你!”
……
薛摩儿只感觉自己被结结实实的逗了一把,反观前半生决绝没有受过如此之大的羞辱,直到此时,一想起刚才在这个小吏面前种种失态表现,薛摩儿便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也难怪薛大人会有如此反应,就在刚刚,他画押之后向沈琼讨要解药的那一刻,这个小吏竟然大笑着告诉他:“大人服下的不过是配了些灰土的泻药,而服下的那半解药,也只是掺合了些酸梅汁的清水而已!”
薛摩儿恨不得骂遍沈琼的祖宗十八代,无奈后-庭压力太大,只好在郝公子几个仆从搀扶下去茅房倾诉了。
看着沈琼的手中的供词,再想想刚刚那半个时辰内发生的一切,郝公子不禁失笑,他着实没有料到面前这个之前算不上朋友的小吏竟然哪有如此缜密大胆的思维。
沈琼攥着得来不易的供词,心绪未平的自语道:“薛摩儿的供词有了,接下来,该挑个时日到刘府去拜谒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