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这样喜怒形于色倒是让郑芝龙觉得挺好奇的。
“芝龙啊,你还没见过你表哥吧,他前段时间赶考去了,这才回来,铮儿过来跟你表弟见礼。”
黄铮揖了一个虚礼道,“表弟好。”
“‘望公声誉腾九天,不惟去作铮铮铁’,表哥真是名如其人,当得此字,表弟这边有礼了。”郑芝龙回礼道。
“爹,这表弟我也看过了,前些时日我和同窗约好今日要去老师府上赴约,都这个时段了,再不走就迟了。”黄铮见两人客套过了,想着这表弟不过是个跑商的货色,便不愿留在这里与他交谈。
黄程摆手道,“走吧走吧,今晚回家宿着,要是让我在花楼里逮着你,就给我跪宗祠去。”黄铮应了一声拔腿就走,看的黄程直摇头。
“舅舅,咱们进屋里说吧。”郑芝龙劝道。
待二人坐定,黄程问起郑芝龙台州之行,说到布庄和各地布坊的积压货时,“芝龙,你有什么主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