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问道，“可还能说话？”
刘云此时有点神志不清，心头一把火烧他恨不得抓破自己的胸口发泄出去，这时听到冷冽男声混着冰冷的河水，反倒清醒了不少。
他费力睁开眼，想看清楚面前这化成灰都能认出来的人，嘶哑着嗓子说道，“我……弟弟呢？”
郑芝龙见他还能说话，便说道，“刘香吗？我照顾的好着呢，这些时日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早些时候派人走驿道送回了太仓，他可不在我船上。你这辈子要是还想见他，我觉着，难。”
刘云一听弟弟不在船上，慌了神，喘着粗气连声说道，“你要对我弟弟做什么，你想知道什么事情，我都告诉你。”
“你想告诉我的事儿呢，要是早那么半个月，说不定我还真当个宝。”郑芝龙示意王顺把闲杂人等遣回船舱，甲板上只留下他和刘云二人。
“可惜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等不及你来慢慢跟我说，就动手查到不少消息，要我说来给你听听？”郑芝龙把椅子挪开，盘腿坐在刘云脑袋边。
“你这次来劫我的船，恐怕不止是想接回你弟弟这么简单吧。”郑芝龙说道，“不过不带上你主子的人，却铤而走险联系这水匪，要不就是你压根没把这事儿报给你主子，要不就是你已经是个弃子。”
郑芝龙说话间仔细观察了下刘云脸色变化，奈何光线太暗看不清楚，便作罢。
郑芝龙接着说道，“之前你和云缎坊的苏卿表演给我看的那一出，让我差点就相信了他是你家主子，可后面芝虎给我报回来的消息里，我却发现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