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二娘这几天很难受,和姓丁那小子放浪一宿,之后的夜晚倍加煎熬,翻来覆去琢磨男人的滋味。
杜四月骨子里并不是个风骚娘们儿,恰恰相反,平时行事甚是端庄稳重。说起来她算是个命苦的女人,四岁母亲过世,七岁被卖入李家,十岁便做了李家儿媳。曾看着自己的丈夫娶了如今的大太太,那时的她懵懂无知,只知道那位大姐是富家女,品貌端庄秀美、谈吐不俗,不但深得李全贵的喜爱,也成了杜二娘整天效仿的对象。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是当下女人的真实想法,甚至可以说是不可反抗的命运准则,遗憾的是丈夫一直不喜自己。从她刚到李家开始,李全贵就对这个整天哭天抹泪、鼻涕拉哈的脏丫头心生厌恶,却因为母亲喜她不得不娶作妻子。婚后,不论杜二娘表现得如何贤淑,都无法抹去他脑海中的脏丫头形象。
相识太早,一开始失去了那种心动的感觉。杜四月记忆中,丈夫很少钻自己的被窝,十次中有八次是酒醉后撞进来的。
婚后的日子,杜二娘感觉自己就像一碗大酱,而大姐就像是丈夫爱吃的嫩黄瓜,他吃掉一整根黄瓜的时候,偶尔会在自己这酱碗里蘸两下。不知不觉中,她慢慢习惯了自己作为‘调味品’的生活。
岁月无情,大姐这根嫩黄瓜变成了没花掉刺儿的‘老黄瓜’,李全贵又娶了胡玉娘。就这样,胡玉娘成了丈夫爱吃的‘嫩黄瓜’,大姐成了那一碗大酱,而自己呢?
很不幸,现在的自己就好比酱缸里的‘蛆虫’,丈夫只有在无意间才把蛆虫错吃进嘴里,吃完后总是露出那副恶心想吐的表情。
杜四月觉得苦,自己从稚嫩青涩一直到如今芳华流逝,数十年谨小慎微伺奉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她生命的全部,而这个男人却从不把她放在心上,甚至都不放在眼里。
现在终于有个男人欣赏自己的身子,哪怕他是‘摸错窝’也值得珍惜。已经到了这年岁,杜二娘啥也不在乎,她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真正正活着的女人?她渴望那滋味,所以……
这两天茶不思饭不想,盼着丁万宝晚上能来找自己,可一连六七天不见人影浑身上下都刺挠。她以为那小子尝过自己的身子就腻了,可没想到,色胆包天的小子还真就来了!
“二娘,嘿嘿,俺来啦!”
丁万宝猫腰钻进里屋,在幔帐外急不可耐地脱衣服,三下五除二脱得精光。
“哼!”
杜四月一直没有入睡,看到来人心里又羞又喜,表面上却冷哼一声把头埋进薄被。
“这咋还蒙上了捏?”丁万宝爬到炕上,嬉笑道:“二娘是臊的,还是怕的?”
一哧溜,他也钻进了被窝,搂着丰腴雪白的身子,手上又不安分起来。
“老娘是气的!”杜二娘推开身上不老实的手,佯怒道:“尝过一次还不够,你咋还敢来?”
“呀!这话咋说的?”丁万宝疑惑道:“上次不是你说的让俺再来,这咋还反性了捏?”
“俺没说!”杜二娘再次推开那只从没安分过的手,板住他的肩膀,正经道:“你小子吃了熊心豹胆,这要被人知道,你我都甭想活!”
“嘿嘿,瞧你说的!要是能天天搂着二娘睡,俺他吗死了也值!”
“真话?”
“半句假话,天大五雷……”
为了睡娘们,丁万宝要给自己赌上咒,可没等那个大雷劈下来,嘴就被二娘用手堵住。
“别放那没用的屁咒,俺,信你……”
杜二娘抬手轻抚他的脸颊,接着如小女人娇羞怯怯把头埋在那不算宽阔却十分结实的胸膛,低声呢喃:“俺只要你对俺……好。”
“好,俺一定对你好。”
丁万宝说这话的时候,那只不屈不挠的手再次伸进女人的肚兜,去揉捏那对丰满。这次对方很顺从,不但任他放肆而且还抬起头轻轻吻上男人干裂的嘴唇……
这下可要了命喽!丁万宝从来没和娘们亲过嘴儿,以前和土窑里的娘们骨碌啥都能碰,就是不能碰嘴儿。当时他还挺纳闷:“下面都能碰,上面咋就那么娇贵?’不管怎样,也不愿勉强行事,所以初吻一直保留到现在。
今儿被这娘们一吻顿时有种窒息感觉,对方吐气如兰,舌尖灵活探进自己嘴里,搞得他不知道对方是啥意思?觉得是不是让自己咬一下?后又想想那样会挺疼就没咬,干脆就张着嘴任她折腾,自己手底下该干啥干啥,啥也不耽误。
杜四月这次真正彻底敞开心扉,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奉献给这个曾经亵渎自己的男人。娇羞切切地任他扯下自己的肚兜,半推半就地任他褪下自己的垫裤,任他抚摸自己丰满的**,接着又大胆回应着对方的渴求。她感觉自己的内心在小女人与大女人之间徘徊,她似要在这个男人身上把自己所有的遗憾都找回来,为此她死而无憾!
他的手在丰腴的双峰划过,穿过那保养不错的平坦小腹、丛林,两个身体缠绵在一起,又自然而然地连接在一起,汗水在摩擦中融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