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喘、呢喃、碰撞,幔帐内春光无限。
“这滋味……”
云收雨住,丁万宝仰躺在炕上还在回味刚才的体会,吧唧吧唧嘴儿,嘟囔道:“和往前咋不一样捏?”
他本是个不知情为何物的男人,在他有生之年对女人的认知就五个字---‘就那码回事’。而这次,情感迟钝的他却感到了些许不同,一个成熟女性在与他骨碌时表现得风情万种,他真的体味到了那份‘恩爱缠绵’。
杜二娘伏枕着他的肩膀,抬手将一缕乱发拢到脑后,轻声问道:“哪不一样?”
“说不好,啧!”丁万宝扁着嘴,费劲的琢磨道:“感觉你像俺婆娘。”
“噗,那你觉得好不好?”
“好!”
“那你还去找那个骚狐狸不?”
“这个……”丁万宝犹豫一下,嬉笑道:“去是肯定得去,不过只是偶尔去,嘿嘿……她不要紧,有力气俺还得多往二娘这使!”
他本以为这话会惹人家不高兴,而事实上杜二娘却并无不满。这话让她想到了黄瓜和大酱的问题,杜二娘觉得丁万宝把自己当成了不算嫩的‘嫩黄瓜’,东屋的那位在他眼里就是一碗大酱。
她一点也不反感,甚至还有一丝得意,莞尔一笑道:“你想把她睡了,可要小心,老爷对她十分宠爱。”
“俺懂,这事儿听你的。”丁万宝感受到对方的微微醋意,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再等等看……”杜二娘接着道:“听说你跑的飞快,如果现在老爷带人把俺们围住,你能不能跑出去?”
“哪算啥呀!”丁万宝对此非常有自信,一拍胸脯吹嘘道:“不管外面多少人,俺若想跑不费吹灰之力,嘿嘿……只要有条缝俺就能窜过去!”
他说着,一只手不自觉伸向二娘的下身……
“啊,要死啊你!”
杜二娘想打开那只邪恶的手,身体却瞬间软在对方怀里,两个人再次在幔帐里行云布雨起来。
……
接下来的五天,丁万宝风雨不误,每夜都来找杜四月厮混,有一次还被后院的哑巴狗偷了一口依然带伤上阵,虽然略感疲惫,他却十分享受这样的日子。期间,二人的情感、技术乃至默契程度都得到不断的提高。
而到了第六日,丁万宝终于等来‘蘸酱’的机会,杜二娘告诉他,今晚老爷在大太太那睡,能不能把骚狐狸睡了就看他的本事。
丁万宝相信自己有这个本事,对胡玉娘也是垂涎许久,所以他毫不迟疑地从杜二娘房里转了出来,猫着腰,向东房住的胡玉娘处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