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来自唐朝的皇子> 第20章 借酒消愁,重逢换作了怅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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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借酒消愁,重逢换作了怅然(上)(3 / 5)

己藏在心里多年的疑问说出。

李哲瀚摇头默默微笑,看出了张伯的心思,说:“你不要害怕,雪姬很早以前叫做千雪,我和千雪都是人类,只是踏上了一条不同的路,而不是你怀疑的九尾狐妖。你见过了九尾白狐,它就是九尾白狐,它永远不会幻化成人形。在人间,我只是想寻找到一个右肩有桃花胎记的女子。”

张伯为人憨厚,笑呵呵的说:“以后还叫您少爷,您也别见怪,我今天总算问明白了。”悬着的心终于踏实了,自己比谁都清楚,李家人素来深居简出,背后却富可敌国,投资了很多慈善事业,却从不喜欢被外人知道,相信即便是狐妖,也是最善良的狐妖,但不问清楚总是块心病。

李哲瀚点头,拿起书书继续看。

过了一会,要出去的张伯,口中默默重复了一句“桃花胎记”,忽然想起来什么,拍了一下脑袋,转过身,对李哲瀚说:“哎呦,我就记得曾经在哪里看见过桃花胎记,刚才忽然我想起来了,就是和我们住在一起的司徒依依。小的时候她的肩上就有一朵桃花形状的胎记。一年夏天,她母亲带她来李宅,想问你在国外的电话。依依那时只有四五岁,她和经辉在院子桃树那边爬树摘桃子,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摔伤了胳膊,我给她敷云南白药时,我在她的肩上就看见过一个像桃花一样的胎记。”

李哲瀚倏地站起来,一脸激动之情,没想到自己心中隐隐约约的猜测会是真的,双手紧紧攥住张伯的双臂,急切地问:“司徒依依右肩有桃花胎记,你说的可是真的,那她肩膀上模糊的疤痕又是怎么回事?”

张伯被李哲瀚突如其来的举措吓了一跳,开口解释道:“算命的说女孩子长桃花胎记不好,就给洗掉了……”话还没说完,站在自己眼前的李哲瀚突然消失了,惊慌地寻找着他的身影,却怎样也找不到。司徒依依掌心开始冒汗,脸上面容紧绷,慌忙地走在前面,紧迈两步上前,把自己房间的门打开。身后的李哲瀚将抱在怀里的司徒韵慢慢放躺到床上。

看见母亲面色苍白、额头不停冒出汗珠,司徒依依非常不安,急切的问:“李医生,我母亲有轻微的冠心病,还有哮喘,最近经常吃药,我担心刚才听到伯父过世的噩耗,心情过度悲伤,会不会引发冠心病。”

李哲瀚安慰道:“伯母只是刚才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刺激,造成血压下降所引起突然晕厥,我已经为她把过脉,脉象很正常,不会有事,你不用担心,我去书房取来银针,为她针灸一下,很快就会醒来。”说完转身出了房间门。

司徒依依听了他的话,不再紧张担心,将母亲头下的枕头重新调整一下,看着床上昏睡的母亲。今天她终于明白了母亲过去为什么恨李宅,没想到自己的母亲曾经嫁给过李哲瀚的父亲,两人还有一段不到三天的婚姻,这段婚姻却给母亲带来半生的痛苦。

没多久,李哲瀚手中握着镶嵌翡翠的楠木木盒进来,他打开木盒,揭开黄色的绸布,盒子里面放着一排银针,取了一根中等长度的银针,在床上司徒韵的鼻唇沟的人中穴,轻轻扎入银针,搓动拇指和食指,捻针数十次,又在她手腕横纹上的内关穴扎入银针,捻动银针。

床边的司徒依依看着李哲瀚每一个施针动作,专注的神态,竟如同行医多年的老中医。心生敬佩的同时更是惊讶,从小在英国长大的医学博士,如此年轻,竟然精通古老的中医针灸,总感觉眼前这个英俊儒雅的男人身上充满了太多的神秘和未知,心中积攒了很多不解的疑惑。

李哲瀚轻轻地拔出银针,没多久躺在床上的司徒韵便苏醒过来,看了一眼李哲瀚,低声哭泣,悲痛的说:“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怎么会遇到这样悲惨的事儿?……你打算什么时候将你父亲的骨灰带回来苏州入土安葬。”询问的眼神等着李哲瀚回答。

李哲瀚轻咳一声,清了下嗓子,顿了顿,别扭的语气回答:“我父亲早年在伦敦开始信奉基督教,我已经按他生前的遗愿将骨灰存放在英国的圣贾尔斯大教堂了。”说完用轻握拳的手去触摸鼻梁,努力掩饰心虚。

司徒韵向司徒依依摆了下手,招呼她过去,说:“扶我起来,我要去以前住过的房间看一看。”

司徒依依迟疑,愣了一下,将目光转向李哲瀚,似乎询问是否方便,见到李哲瀚点头后,才将母亲从床上搀扶起来,李哲瀚将银针收好放入楠木盒中,走上前在右侧帮忙搀扶着司徒依依的母亲。

三个人来到楼层东面李哲瀚住的房间,里面的除了床上的用品焕然一新,其余的摆设和二十多年前没有任何变化,欧实木床、白色衣橱、吊灯、台灯、老式留声机等依旧如故。

司徒韵眼中噙着泪水,伸出颤抖的手抚摸一下床头柜,静静的坐在床边。默默忍受了二十多年讥讽折磨,不是一杯苦酒能消除的痛苦。曾经还梦想期待有一天能重逢,聊一聊彼此过去的故事,听一听他当年到底因为什么突然下定决心离婚。是不是因为结婚当晚妹妹雪姬的去世吗?可是婚姻明明是雪姬帮忙一手操办,记得她还曾偷偷跟自己说过,说自己长得太像她哥哥以前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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