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来自唐朝的皇子> 第20章 借酒消愁,重逢换作了怅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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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借酒消愁,重逢换作了怅然(上)(4 / 5)

的女子。甚至想问一问,李雪姬所说的那个女子又是谁?

司徒韵浑身憔悴乏累,想起伤心往事,趴在床上,双眼热泪盈盈,再一次忍不住流下来。

旁边的司徒依依静静的看着母亲,脸上有些尴尬的说:“妈,这个房间,现在是李医生在住。”

司徒韵看了一眼旁边的李哲瀚,突然问:“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心头,快二十多年了,总是为此纠结,甚至忧思成病。听你姑姑李雪姬说,你父亲年轻之时,爱过一个长得非常像我的女子,所以当年才会选择和我结婚,既然无法忘却那个女子,为什么和我结婚?”

李哲瀚感到内疚,低声回答:“伯母,我平时很少和父亲在一起聊天,从没有听我父亲提起过他的感情世界,至于你所说的,我更是无法替他回答。”知道这样的回答很残忍,又别无选择。

司徒韵惆怅若失,没有答案似乎此时也是一种安慰,一场人生最璀璨的因缘,如昙花一现。没有用谁搀扶,一个人站立起来,径自朝书房走去。瞥了李哲瀚一眼,和他父亲是那样相似,恍惚之间,感觉就像他父亲站在眼前。

进入书房,司徒韵轻轻用手扫过书架上一排排的书籍,停止片刻又走到古典梨木书桌前,看见桌面上摆着宣纸、毛笔、砚台,宣纸上跌宕遒丽的楷体字,纸上写的是一首《蝶恋花》:

伫倚孤楼风瑟瑟,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

满目荒凉谁可语,朦胧澹月云来去。

桃之夭夭春暗逝,对酒当歌,寻乐还无味。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司徒依依看着母亲凄惨难过的样子,心中难免也隐隐刺痛,却又不知道如何安慰,走了过去,伸出一只手从后面扶住母亲,发现宣纸上的字迹尚未晾干,墨汁似乎也是研磨不久,字迹非常眼熟,和地下密室那本画册上看见的字迹如出一辙,飘逸洒脱,笔走龙蛇。这首词的字里行间更是充满了沧桑孤寂,抬头望了一眼李哲瀚,心中不由得又多蒙上一层疑惑。

司徒韵坐在桌子前面的椅子上,正好张伯送进来一杯安神茶,她喝了下去,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随后和李哲瀚说了几句歉意的话,便准备坐车回去,临走时叮嘱司徒依依在李宅暂时帮忙打理一段时间也好,她外公那边不用她跑来跑去。

司徒依依送走母亲后,抬头看了一眼客厅墙上老式的挂钟,惊讶发现已经10点40多,心中暗道“不好,今天迟到了,怎么都来不及了。”

司徒依依赶紧拿出手机,拨通催护士长的办公室电话,电话一通,非常歉意的说:“护士长,非常抱歉,今天有点事情,恐怕要请假一天,还请您批准。”

那边崔护士长生气的说:“司徒依依,有事不事先请假,这都几点了,你这不是想先斩后奏吗?现在你还是医院的实习护士,没事不能请假,到底想不想在同济医院干下去,还是找好地方准备跳槽了?”

司徒依依胆怯的小声解释道:“护士长,我的确是因为有事情,我以后会好好坚守岗位,每天按时上班,不迟到,不早退,绝不会随便请假。”

“好吧,这次算是旷工,下不为例,我今天安排小周代替你的岗位工作,记得到时候和她调换一下。”

司徒依依连忙点头:“谢谢护士长,我以后会注意的。”

坐在客厅沙发的李哲瀚看着她刚才神经紧张的样子,摇头笑了,恰巧自己的手机也响了,是个陌生的电话号,接通后,才知道是医院顾教授打过来的,说金院长刚才询问今天怎么没有去上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解释一番。顾教授在电话那边非常客气的说,不要紧,刚刚回国不久,就进行手术,时差还没要适应过来,先休息两天,逛一逛苏州的美景,熟悉一下江南的气候环境再上班也没关系。

院子中刮起了风,天空阴云密布,树上的叶子在风中相互摩擦,发出窸窸窣窣声音。李哲瀚双眼凝神,透过司徒依依臂膀上的一层布料,又看见了她右肩上的疤痕,有些像是花的印痕,但又模糊不清,很想开口问疤痕是如何来的,心中担心会不会被洗掉或者打磨掉了,却又迟迟不敢开口。

司徒依依一人去三楼开始收拾房间,整理李哲瀚的卧室,擦拭台灯,拖地板。

风渐渐停息,飘起了蒙蒙细雨,江南的雨缠缠绵绵,如烟似雾,为绿树掩映的李宅罩上了一层神秘朦胧的面纱。李哲瀚回到书房关上了窗子,懒散散地躺在阳台边的欧式躺椅上,侧头望着院内雨幕中的景色,草坪被雨水洗刷得绿意盎然,斑驳的铁栅栏上爬满的蔷薇,已经有开了红色的花,千年老桃树上也长满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扭过头,李哲瀚手轻轻一抬,书架上的一本《淮南子》不由自主地缓缓地飞到了自己的手中,架子上的每一本书都翻看过了,此时再漫无心思的翻阅,只是用来打发漫长无聊的时间。

张伯不知何时进来,望着躺椅上悠闲的李哲瀚,神经有些紧张,将手中的茶放好在桌柜上,难为情的笑了笑,恭敬地开口问:“哲瀚少爷,二十多年前,老爷跟我说过,他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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