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碗酒,我们一同敬给那些保卫家园壮烈捐躯的英雄们!”
“这第二碗酒,敬给你们!同为天凤国人,便是同一个祖宗,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姐妹,我南宫澈今日敬大家一碗,感谢大家对我南宫澈的支持!从今日起,杜川便是‘北川’城的带头人,大家听从他的指挥,重建家园,待我灭了罗浮国凯旋归来,必定再和你们畅饮!”
“好,好,好!”
“北川”城百姓们群情激奋,一口饮尽手中的酒。
南宫澈又倒了一碗,递给若惜,“最后这碗酒,算是诸位给我南宫澈践行,祝我凯旋归来!”
南宫澈看向若惜,大碗一碰一仰头喝下了一碗酒。
若惜为难的看了看手中的酒碗,犹豫了一下还是仰头喝了下去。
南宫澈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将手中的碗狠狠砸碎。
若惜身子微微一歪,南宫澈急忙伸手扶住,小声道:“怎么就醉了吗?”
若惜点了点头,脸颊上泛起一片酡红。
南宫澈轻轻一笑,“出发还需再准备些东西,我扶你回府衙休息一会儿,出发时再叫你如何?”
若惜闻言又点了点头。
南宫澈朝众人打了个招呼,带着若惜就回到了府衙,将若惜安置好,南宫澈温柔的凝视了若惜的脸颊片刻,一转身将房门锁起,走了出去。
院子里,迎面而来的副将看了一眼紧锁的房门,犹豫的问道:“殿下,当真不带太子妃同去吗?”
南宫澈摇了摇头,“巫图冷的凶残我们已经见识过了,‘北川’尚是我们的地界,天时地利人和,巫图冷一样也占不到,可去了罗浮国,那便是他的地盘,我不能让若惜再度涉险,‘北川’虽然也不是太安全,可是终究比罗浮国安全些。”
副将闻言点了点头,“可殿下这样一言不发的就离开,太子妃会不会恼您啊?”
“恼也无法。”南宫澈笑道:“若惜的性子我最了解,她决定的事是怎么也不会改变的,否则,我也不会在她的酒里下蒙汗药了。”
“可是……”
“好了好了,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罗嗦起来?快走吧!”南宫澈挥手止住了副将的话,只怕这副将再说自己真的放心不下,又将若惜带走了。
副将不再言语,跟着南宫澈走出了府衙。
与此同时,一条纤瘦的人影却从卧室的窗户内跃了出来,毫不犹豫的就朝另一头赶往了出发的队伍,一躬身就悄无声息的蹿上了一匹备用的马儿身上。
这五千骑是南宫澈的骑兵,剩下的五千人,他留下来给杜川,一来是保卫‘北川’城,协助重建,二来,也是想留给若惜。
那身影蹿上马背就压低了头上的帽子,微微低垂的头只看得见一个小巧精致的下颌。
“人都到齐了吗?”南宫澈淡淡问。
副将点头道:“就等殿下的军令了。”
南宫澈扫视了众人一眼,“此番去罗浮国,千难万险,九死一生,我南宫澈陪你们一起!”
“誓死跟随殿下!誓死跟随殿下!”
“好,出发!”南宫澈说罢,举目看向府衙方向。
若惜,保重好自己,等我回来!
而队伍最后那个身影听到此处,忽然抬起头来,她目光灼灼一瞬间似乎连日头都黯然了几分,不是别人,却正是李若惜。
若惜唇角浮起一抹笑意,南宫澈啊南宫澈,给我这个擅用药的人下蒙汗药,你还真以为可行吗?
想丢下我?没门儿!这次的计划书可是我李若惜负责的项目,我经手的项目,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来执行了?
若惜跟在队伍后面,策马扬鞭,一路朝着罗浮国都城而去。
“北川”城的捷报传到天凤国帝都时,天凤国的皇帝高兴得当朝开怀大笑,上官紫月听到这个传闻时,脸色却没有应该有的高兴,反而多了一丝哀愁。
南宫澈和李若惜又立下大功,她的心里不知道有多矛盾。
既渴望南宫澈凯旋归来,坐稳了他太子之位,又害怕李若惜跟着一起回来,相近荣华富贵和所有人的朝拜。
南宫澈身边的位置,本来就应该是自己的,与南宫澈并肩的人,也只能是自己。
那个李若惜算是什么东西?自己和南宫澈相好的时候,她还不过是一个痴傻的疯女罢了,如今既然跻身太子妃!
上官紫月越想越气,看着铜镜中自己那美丽的容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太子哥哥一定是喜欢自己的,想起初入府时南宫澈的宠幸,上官紫月的脸颊上浮起一抹红晕。
随即她的美目中闪过一丝狠厉,偏头看向一旁桌子上的东西,她伸手拿过那黄色的布包,那是她昨天才从南宫澈的书房里不小心发现的。
这东西她见过,也挺李若惜说过,这叫鸦片,是巫图显曾经进贡的罗浮国宝物。
上官紫月略通岐黄,又曾经听到过若惜说这东西,故而,很快她就发现了其中奥妙,原来,这东西不仅能让人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