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跪安,却不敢吭声。
皇上倒没什么大的动作,只是叹了一口气。
皇后问:“皇上究竟为何事心烦?叹气连连?”
皇上皱眉头,桌子一拍,“不知道怎么回事?京城十里外的宁县,突然间在夜中掉落一块巨石,砸死了三人,一人重伤,朝中人心惶惶,纷纷传言说是上天的警示,天凤国必有大难,简直是荒唐!”
若惜听在耳里,心里暗暗嘀咕:巨石?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陨石?这些古人没什么天文知识,自然将迷信扯在一起,混为一谈。
“咦,这不是李若惜么?朕才瞧见你站在这儿!”皇上转眸时注意到了一直低眉顺眼的若惜,认出了她。
“民女若惜在。”若惜连忙弯膝。
“皇上,臣妾要量秋冬成衣,便叫若惜进宫来,现在没什么事了,若惜,你退下吧!”皇后生怕被皇上发现端倪,立刻吩咐若惜离开。
若惜求之不得,慌忙告退,“是,娘娘。”
天凤国街头巷尾都在议论一个事情,就是宁县的陨石坠落之事,说得神乎其神。
“不用说啦,这个就是上天的指示,咱们天凤国下半年的收成又要不好了!”
“我看啊,不光是收成不好,说不定还要战火连天呢!边疆的那些将军们说不定又要厮杀疆外,马革裹尸还啊!”
有已近朽木之龄的老人,有弱冠书生,纷纷交口议论着此事。
茶楼处,街坊酒肆,人心惶惶。
若惜坐在马车里,深觉可笑,不过是一个很正常的陨石坠落之事,造成人员伤亡也是个意外,怎么就能迷信成这样?
太子府内,紫月在院中习剑,南宫澈却皱着眉头在批阅各处呈上的奏折,皇上命他多参与国家大事的议政之事,他唯有励精图治,彻夜用功。
“太子哥哥,我……”紫月期艾着想要与他搭话。
南宫澈挥手道:“紫月,我昨日通宵未眠,现在倦了,想要休息一会儿,你若无事便自行回去吧。”
为了使得他说出的话有真实的效应,南宫澈慢慢起身,脸色苍白,身子微晃。
“那我扶太子哥哥去休息。”紫月非但没走,还不由分说立刻扶着他,进了房间,上了榻,又娇柔地坐在了床边,主动伸手,想替他揉捏肩颈。
南宫澈身子一僵,可到底没有拒绝,便任凭她一双纤纤玉手,在自己肩颈处游走。
紫月温柔地揉捏,直至南宫澈沉沉地睡去,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望着南宫澈沉睡的眉眼,俏丽的眉眼中有着势在必得的光,面具人算什么?
这天底下有更让人热血沸腾的东西!堂堂天凤国的太子,她若得之,得到的又何止自由和解药?她紫月想要的,从来就不是那么丁点儿肤浅的东西!
许是太困了,南宫澈不一会儿就好像做起了梦,口中还喃声唤道:“若惜,若惜……”脸上露出喜悦之色。
紫月脸色一变,又强自摁捺下来,他心心念念就不忘李若惜,甚至在累极而眠的睡梦中,他也这样柔情地唤着她,紫月紧紧抿着唇,正因如此,她非要得到他不可!就算鸠占雀巢又何妨?
“陨石坠落一事,你们探查的情况如何了?”
朝堂上,皇上威言冷肃,眉宇间皱着,冷冷地环视着殿下一群文臣武将。
“回皇上,据宁县老百姓们反应,如今距离陨石坠落已经近一个多月,在陨石坠路的方圆十里以内,人人都有了一些变化,他们个个容颜苍白无血,头发全然已白,面容枯槁,并且更严重的是,他们都有不同程度的出血病……”
负责此事的朝庭命官不敢怠慢,将这些情况一五一十地全部反应给皇上。
皇上听后,眉皱得更紧,见南宫澈低垂着头。
“太子!”
“儿臣在!”
“朕将此事交给你,你务必在一个月内想办法解决此事!”皇上头痛不已,南宫澈接连数月以来将国家大事处理得井井有条,便顺理成章地将此事也交与他一并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