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心中窜起一股冲动,仿佛又回到年轻那阵,他很想现在就压下她,狠狠蹂躏她的身子,在听到她痛苦的吟哦声中,让自己忘记曾经受到过的耻辱。
“连城你知道,那不是我愿意的,可是当初为了咱们的计划,不……是为了你的计划,我……我只能去见慕知州。”
赫连碧华梨花带雨,拾起袖子轻轻抚了抚眼眸,声音也跟着哽咽起来。
看她哭,连城越觉得心头不自主地一软,上前拥住她,放柔声音劝道,“我怎么会有怪夫人的意思呢。只是这么多年来,这种事情早应该被埋进坟墓了,可是宁王竟然知晓,此次若是被他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你我就是万死,也难逃其罪。”
连城越心中哀叹一声,目光贪婪地望着赫连碧华,泛起狰狞的光色。宝蓝长衣无法掩饰她依旧玲珑凹凸有致的身子,触手轻盈而柔软,带着惊心动魄的**,朝她袭卷而来。
无论怎样,这个女人,总能无时无刻不引起他潜在的征服**,面对这个女人,他所有的自控力都化为乌有。只是今夜,注定不平凡,而眼前的女子早已经是他的人,早一晚迟一晚又如何,早晚能让他尽情满足了。
“那又该怎样?”赫连碧华止住哭意,抬头轻轻地看着连城越,灼灼清绝的美眸,带着扣人心弦的盅惑,使连城越无法自禁地俯身,狠狠咬了一口!
“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璧儿的将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连城越打起了太极,让思量不已的赫连碧华一愣,为了璧儿的将来??
她怔住了,为了连璧?连璧并非她所出,而是连城越的小妾所出,至今还养在那小妾的身边。一瞬间赫连碧华的脸色有些难看,默默无语地退回去,连去探究他所豢养的密探的心情都没有了。
把赫连碧华送走,连城越让隐在暗处的人出来,“想办法潜入皇宫,去打听一下皇上到底怎么样了?还有,去雷光道人那探探,我要雷光道这个人绝对保守秘密,顺便把水岩花取一株来,本相有急用,这些个事情你要办得妥妥得!”
黑影点头,瞬间隐去。
连城越这一晚便宿在了书房,直到天刚亮之际,收到皇上被宁王好打一顿的消息,惊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越发觉得要快点控制住宁王,否则兔死狗烹,皇上倒下后,宁王下一个就要收拾自己了。
眼看不行,连城越顶着还在黑着的天空,就急急地赶进了宫中,可是到了殿门口却被拦住,说是皇上受到惊吓,暂不见人。
连城越额上急了一头汗,没弄清楚宁王的目的,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如今兵权可是在宁王手中,若是激怒了他,只有遭殃的份。与其如此,不如先稳住他。他暗中联系了几个朝中重臣,决定暂时蛰伏。
回到相府,连城越就与夫人和病情不稳的连妙彤,一家子人浩浩荡荡,奴仆满地的赶去了城外的善存观,黄昏时却是连城越带着几个家将,单独回来了,轿外响起随从的声音,“相爷,可是要回府?”
“不,去宁王府。”
连城越淡声命令,手抄了抄放在袖中的那道符咒!
虽然之前宁王那么容易就清醒了过来,可是据他所知宁王的毒积於,根本不是那么容易就被解除的。
看来只是暂时清醒,而这时候把慕芸姿这个惟一的“解药”控制在手中,就显得犹为重要了。
自从把她从大街上再带回来之后,这女子就变了,即使只见过她一面,连城越还是很清楚地感觉到她变了很多,从当初那个怯弱畏缩的样子,变成了如今的嚣张跋扈,所有的胆怯似乎在那一夜都褪尽了,他怀疑慕芸姿会邪术,就如彤儿一样,被她下了邪术,导致她总是精神失常。
雷光道人将一道写好的符咒交给他,若是邪鬼附体,定然能将其驱逐。
连城越将那画着繁緮符咒的纸展开,从身边放着的长锦盒里面,将一株拥有着五瓣血红的水岩花夹在了里面。
连城越夜访宁王府,前脚刚刚踏进去,后脚有皇宫的密探便将事情禀报给了正在养伤的殷承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