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美国退伍军人协会的演讲
2005年7月15日
(伊利诺伊州,斯普林菲尔德市)在美国退伍军人协会举行的一次会议上,巴拉克·奥巴马以“对于本国战争退伍军人们,美国应履行道义上的承诺”为主题,发表了此篇演讲。
“关爱他们,并非仅仅出于我们的爱国情绪,而且是我们最基本的道义上的责任,我们必须迎接这一挑战。”
感谢诸位!今天非常荣幸能与各位退伍军人协会的成员共聚一堂!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在参与竞选的整个过程中,我得以有机会周游整个伊利诺伊州。我见到了许多和你们一样的退伍军人,也耳闻了许多你们的英雄事迹。然而我发现,无论我听了多少这样的故事,你们为国家做出的巨大贡献都始终让我心怀敬畏,你们所做出的牺牲也一直激励着我。
奥利弗·温德尔·霍姆斯曾经说过:“若想赢得一场战争,你必须全力以赴地坚定自己的信念,坚守自己的理想。”身为一个美国人,我们永远都不应忘记,国家有如此多英勇的战士,我们是多么地幸运。他们有坚定的信念,为了完成更为崇高、更为伟大的使命,他们毫不犹豫地舍弃自身的幸福,将生命置之度外。
你们当中有许多人在参军入伍之时,全新的人生道路才刚刚展开——你们本可以和亲朋好友们一起庆祝生日,举办婚礼,共度假日;本可以全力追求尚未实现的目标。但是,你们却心甘情愿地将这一切抛诸脑后,甚至是永远舍弃,仅仅因为你们相信自己的付出可以让其他所有人生活地更加美好、更加安全、更加自由。
因此,当我们的勇士们荣归故里后,当他们需要我们的关怀和支持时,我们应该怀有这样的责任感,应该对自己的同胞承担起这个义务。自从我成为参议院退伍军人委员会的一员后,我在那里听到了太多关于资金和预算金额的争辩,他们针对我们的支付能力和如何节省预算争论不休。但是我知道,当你们一想到要帮助美国退伍的将士们时,第一时间浮现于脑际的并不是这些。
第一时间浮现在我脑际的也不是这些。
我想到了我的外祖父。二战期间,在珍珠港事件爆发的次日,他就报名参军了。他在巴顿将军麾下作战,征战欧洲。在他回到家乡后,是《美国退伍军人权利法案》让他拥有了接受教育的机会,让他和家人们得以铸造自己的美国梦。
我想到了许多曾经耳闻过的相似的故事。其中有这样一个,是一位名为比尔·艾伦的退伍军人讲给我听的。他说,有一次在去往芝加哥的途中,他亲眼目睹到许多无家可归的退伍军人在垃圾装卸车旁为了争抢破烂而大动干戈。
我还想到了许多和谢默斯·埃亨一样的人。谢默斯是我在竞选期间在东莫林市的“对外战争退伍军人俱乐部”大厅里认识的一个年轻人。他告诉我,他对这个国家深以为豪,所以他已经加入了海军陆战队。他认为作为一个20岁出头的年轻人,他应该以这样的方式回报祖国。我们成为了好朋友,他在伊拉克服役期间,我们还一直通过电子邮件保持联系。有一次,他在信中这样写到:“很抱歉不能经常给你写信,因为我在这边有些忙碌。”我告诉他:“没关系,我知道你已顾不上其他。”
然而,当我在听他讲述自己参军的原因,讲到自己对祖国和国家领导的绝对信赖、对于军令和天职的无比忠诚时,我想:这个年轻人身上凝聚了我们对于子女的所有期待。然后,我扪心自问:“谢默斯回来后,我们为他所做的是否等同于他的付出呢?”
当我们再谈论起退伍军人们的福利和预算资金时,我们就应该问自己这个问题。这是我们需要达到的标准。
因此我想问:当我们发现政府将用于退伍军人们医疗保健的资金至少缩减了10亿美元的时候,我们有没有像这些军人们为我们服务那样去为他们服务呢?缩减了这笔钱,这些退伍军人们就有可能被医生拒绝预约,就会付不起医疗费,会拒绝安装能让他们过上正常生活的假肢。
谢天谢地,幸亏国会重新考虑了投入这笔资金,这些不幸都没有发生。但我想明确地说,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的资金不应经由再三考虑才能下拨。数月前,民主党人和共和党人就提醒政府说,也许资金会出现短缺。这样我们现在就不必为了去关怀那些曾经冒着生命危险去保护我们的人而争论不休,这本就应是美国要优先考虑解决的头等大事。
不过,众所周知,我们依然有许多不足之处。一些身有残疾的退伍军人为了得到申诉的处理结果要足足等待上百天;在伊利诺伊州,受伤的退伍军人得到的残疾补助要低于新墨西哥州和缅因州的水平。我刚到参议院工作时,看到《芝加哥太阳时报》上报导说,在残疾退伍军人得到的补助金额方面,伊利诺伊州位列全国第四十九位。我们当即决定在斯普林菲尔德和芝加哥举行市政会议,与大家直接对话,听取意见。你们表达了想法,我们将这些情况反映给退伍军人事务部的秘书长尼克森先生,他还亲自来调查了这些问题。现在,我们已经将事业部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