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了27%,这样就会有更多的社会工作者来为退伍军人们服务。
然而军人们得到的补贴依然很低,等待的时间依然太长,因此我们的任务依然艰巨。当我们的英雄从战场归来时,我们只是挥舞手中的旗子表示欢迎,说一些赞誉之词是远远不够的。我们需要切实解决这些实际问题,以他们做出的贡献为荣。就在几个星期前,我们在芝加哥召开了一场听证会,专门针对这方面的问题进行了讨论。那天,有一位退伍老兵告诉我,他的双手在一次事故中变得血肉模糊。二十年后,他依然在退伍军人事务部门前徘徊,尝试着争取残疾补贴。这一等就是二十年啊!同时,我们还了解到,针对国内各州残疾保障参差不齐的状况,退伍军人事务部的最新举措是禁止再对各州进行排名,再也没有好坏之分,高下之别。我不了解你的想法,但我却认为,隐瞒负面信息以掩人耳目绝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如果对于那些已经回到家园的退伍军人们,我们所能做到的仅限于此的话,那么对于那些依然在沙场奋战的成千上万的同胞们,如果上帝能够保佑他们从伊拉克和阿富汗平安归来的话,我们又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呢?现已退伍的士兵已难以得到退伍军人事务部的关怀,难道当这些依然战斗在最前线的士兵们归来时,迎接他们的将是机械的系统音:“谢谢你们为国战斗!现在就领个号码牌,排队等待吧!”
我们都知道,归来的士兵们大都会得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我们也知道,最新的军队研究表明,在伊拉克,有六分之一的士兵们都表现出了严重抑郁症的症状。有些专家预计,当战士们归来后,大概有超过十万的士兵都需要接受不同程度的心理健康恢复治疗。还有成千上万的人在战场上负伤,他们终生都需要照顾。如果放在以前,这些同上前线的巾帼须眉们都无法保住性命,但现今科技发达,使得这些年轻人不仅能够继续生存,而且还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否有条件让这一愿景实现,还要取决于你我。
关爱他们,并非仅仅出于我们的爱国情绪,而且是我们最基本的道义上的责任,我们必须迎接这一挑战。
我们已经取得了一些进展。在国会方面,我得到了美国退伍军人协会的帮助,使得依然在医院接受诊治的士兵们可以免费得到一日三餐。我还发起了一项《全国退伍军人安置法案》,将加强退伍军人事务部的项目,让无家可归的退伍士兵们得到妥善安置。美国退伍军人协会赞助了这项法案,因此我希望我们可以共同努力工作,推进此项法案以及未来其他倡议的实施。
在半个多世纪以前,来自于退伍军人协会的全国总司令哈利·克梅尼提出了一项立法提案,也就是后来的《美国退伍军人权利法案》。从那以后,这一法案为将近八百万美国士兵提供了接受教育和培训的机会,为将近两百万个美国家庭提供了安身之所,造就了伟大的美国中产阶层。这一法案告诉我们的英雄们:“当你荣归故里时,我们就在你的身边,因为我们要一起经历这一切。”
而今天,我们不应该再为如何给退伍军人们提供最低金额的补贴和医疗保险而争执不休。自从越南战争以来,这是规模最大的军队调动前往危险不断升级的世界为自由而战,因此,我们的确应该讨论一下,21世纪应当制定一个什么样的“退伍军人权利法案”。
当退伍军人向国会求援时,这个法案应该是他们届时应该听到的法案,而不是预算缩减或者资金短缺的问题。
现在到了我们要调整工作重心的时候了。在称赞我们的退伍军人们做出的贡献时,在承认我们亏欠他们的情谊时,我们一向毫不犹豫。然而,现在我们必须重新履行对他们做出的承诺,多下拨资金给退伍军人事务部,保证我们的退伍军人们得到的不仅仅是几句赞誉之词,还有他们值得拥有的医疗保险和补贴。
乔治·华盛顿曾经说过:“无论征战有多么理所当然,我国年轻人从军参战的意愿是否强烈,主要取决于我国对曾经参战的将士们待遇如何。”
在那个时候,华盛顿总统就已经明白我们现在在座诸位的想法,那就是,当我们心意已决,要派兵前往前线时,我们也要下定决心待他们归来后关爱他们,支持他们,挂念着他们,一直如此。
谢谢诸位!愿上帝保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