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江夏只是简单亲了亲他嘴唇。
“发烧那天还记不记得?”林昱桁问。
“嗯……不太记得了。”
“你强吻我,这都忘了?”
林昱桁故意把开头他先亲人家那一部分忽略了。
“啊,是吗……”
江夏的关注点却偏了,“那我肯定没摸你,不然我肯定记得。”
……
“你什么意思?我亲的没我练的好?”
“不是。”
隔着外套,江夏伸手摸上他胸膛,嘴角忍不住的上扬,“练得更好。”
林昱桁又抓住她的手,“别摸了。”
他本意不是让自己脸红的。
“哦。”
江夏任林昱桁握着自己的手,反正也摸的差不多了。
“你以前经常亲别人吗?”江夏突然又问。
林昱桁觉得,偷鸡不成蚀把米应该就是这种感觉。
“没有,你强吻我的时候是我第一次。”
“哦,那你学习能力挺强。”
江夏根本不在乎强不强吻这回事,亲就亲了,谁亲不一样?
没有想要的效果,林昱桁干脆不再跟她讨论这个话题,放下举着毛巾的手,转而抱起她。
“去洗毛巾了。”
“为什么你脸这么红?”
没了毛巾的阻挡,江夏看着他笑,被冷敷过一阵的眼睛没有刚刚那样红肿。
“热的。”
走到盥洗台前,林昱桁再次松开手。
江夏紧紧搂住他,嘴唇擦过他脸颊,停在他耳边,“热就脱呗。”
林昱桁不理她,稍微拧干毛巾,抱着她回到椅子坐好,又把毛巾敷在她眼睛上。
“为什么不脱?不是热吗?”
江夏还是坚持不懈。
林昱桁抬手捂住她的嘴,手动给她闭麦。
不好说话,江夏又伸手摸他。
林昱桁捂着她嘴的手只好又往下,捉住她作乱的手。
江夏又说:“身材这么好,脱给……”
林昱桁无奈,松开她的手,扣住她后脑勺,吻了上去,又羞又恼地轻轻咬了下她嘴唇。
江夏干脆两只手都伸进他外套里,隔着T恤摸上他的腰。
林昱桁身上越来越热,离开她的唇,有些喘气,“自己撑着毛巾。”
江夏才不要。
“为什么要忍着?”
不是有变化有反应吗?又不是不行。
“套我也有啊。”江夏语出惊人。
林昱桁脸上已经红的不行,“买了准备跟谁用?”
可能是被毛巾挡住了眼睛,江夏倒是大方的很,脸不红心不跳。
“不是,基地发的。之前大学也会发啊,你们没有吗?”
林昱桁喉结上下滚动,“等你伤口好了之后再说。”
“我现在就好了,之前一两天我就可以去巡……”
说到一半江夏就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抿着嘴不再继续往下说。
凯琳没说错,美□□惑真的让她脑袋变迟钝了。
“可以去干嘛?嗯?这么厉害?”
林昱桁轻轻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江夏觉得痒,微微侧身,又嘿嘿一笑,“等,我能等。”
“那上午枪响之后想下车去干嘛?”
林昱桁说的是被他拽住那回,当时偷猎者还没被抓到。
“下意识的反应嘛,这个我改不掉,最后我不也没下去,多听你的。”
江夏态度好的很,林昱桁本来也没有怪她的意思,尤其是最后四个字说得他心花怒放。
“眼睛还痛不痛?”林昱桁问。
毛巾敷久了已经染上体温,没那么凉快了。
见江夏摇头,林昱桁便抱着她走进浴室,洗好毛巾后挂起来,又走出去。
江夏老实伏在他肩上,没有闹腾。
林昱桁抱着她重新坐回椅子上,“趴着睡会儿吧。”
江夏在外面来来回回,制服上都是灰尘风沙,换睡衣会浪费仅剩不多的休息时间,不换她又不肯躺床上去。
“这样不好吧?你不睡吗?”
江夏抬起脑袋,看着他。
“哪里不好?你发烧那天我抱着你在这坐了快一个晚上。”
听林昱桁这么说,江夏捧着他的脸吻上他,“这么好啊,林昱桁。”
嘴唇轻轻相贴了下,林昱桁就说:“好了,快睡会。还是下午不想开车了?”
“没睡午觉就不能开车,那你也开不了。再说了,那车你已经送给我了,就是我说了算。”
江夏觉得自己的脑袋瓜还是蛮灵活的。
“你不睡那我走了。”
林昱桁说着,把她脑袋摁到自己颈窝靠着,轻轻拍着她的背。
“睡一会吧,这样下午眼睛没那么疼。”
哭过之后的眼睛确实有些干涩酸痛,是冰敷也没办法立马消除的,加上林昱桁这么一哄,江夏嘴上说着不想,还是很快睡着了。
林昱桁就这么抱着她在椅子上坐了半个小时,手时不时拍拍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