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纸婚书下来，他将之前那些若有似无的萌芽，也扼杀在记忆里。
只是......白云暖提到七夕那日，想起唐菀之前的话。
原来......她们之前是见过的。
他盯着哭哭啼啼的脸，陷入回忆。
“你是那个撞了花灯的少年？”
温之言不确定开口，却换来女子抽抽噎噎道：“承蒙王爷还记得妾身！”
温之言哑然失笑。
白云暖哭哭啼啼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有些......丑。
小脸儿皱成一团，眼睛鼻子拧在一起，看起来颇为滑稽和可爱。
白云暖哭得浑浑噩噩抹眼泪才发现温之言唇边漾着笑，也不知从哪递过来一方绢帕。
白云暖毫不客气一把扯过绢帕抹了抹眼泪，“有甚好笑的？妾身这般丑态毕露，也不怕王爷笑话了！”
白云暖说的理直气壮，倒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本王同唐菀本就并无什么男女之情，若非要说有，那也是曾经年少生出的一点绮念。而今她是妃我是臣，这等大逆不道的话，莫让旁人听了去！”
温之言说到最后，言语分外温柔，竟带着几分诱哄的味道。
白云暖浮躁的心绪因这柔缓的话语，瞬间被安抚下来。
“那......王爷对妾身，有过......”
白云暖剩下的话哽咽在喉，她不敢开口，只是紧紧盯着温之言，希望能从眉眼间发现一丝端倪。
“......”
温之言看着白云暖，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