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去了。
香茗把这消息告诉沈婠,沈婠侧向里睡着,假意沒有听到。
第二日早朝过后,惜尘仍沒有來宸宫,沈婠正让孙太医请平安脉。
崔尚宫站在一旁,不时看着孙太医,似乎欲言又止。
沈婠淡淡道:“老师有话不妨直说,这里都是自己人!”
崔尚宫只好说:“方才经过永定门时,听到几位大人在议论,似乎是说太医院的一桩事故!”
“哦!”沈婠看向孙太医,笑问道:“孙太医是不不爱搬弄是非的人,所以就算出了新闻,也不会说吧!”
孙太医缩手,淡然道:“微臣的确不爱管闲事,不过这位尚宫所说的,大概是昨夜太医院王院判值夜归家途中,被强人掳去,至今不见踪影的事吧!”
沈婠一愣,看向崔成琴,崔成琴默默点了点头。
沈婠又看着孙太医说:“这样的大事,孙太医竟然闭口不谈,真是处变不惊啊!”
孙太医收起药枕道:“微臣见过的大事多了,这样的事的确算不上大事!”
沈婠笑道:“事关太医院,太医难道就不怕某天夜里也被强人掳了去!”
孙太医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常色,道:“那也是躲不开的事!”
崔尚宫在一旁接口道:“不过皇上已下令京兆尹加强京城治安,想必孙太医不会遇上这种事的!”
沈婠也笑道:“孙太医又不爱管闲事,又不爱说闲话,想必不会遇上!”
孙太医施礼退下,沈婠收起笑脸,对崔尚宫道:“看來老师的猜测,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