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疼!一点儿都不疼!不信,你看!”啪啪!我的嘴巴上又响起了比刚才还清脆的两声。 “不疼不疼!一点儿也不疼!不信,你再看!”
啪啪的声音还没有清脆起来,我的手忽然被一只柔柔的、软软的、无力的小手给捉住了。奇怪,那么一只娇嫩、柔弱的小手怎么就牢牢地捉住了我那磨盘大的熊掌了呢?我使尽吃奶的了力气,脸憋得像公鸡在生小鸡,自己的手还是一动也没能动。
哦,我明白了,依依一定是给白发魔女学过空手道吧!要不,她怎么能有那么大的力气呢?这一下,我可吓坏了,心咚咚的像擂鼓。眼泪也快要流出来了。幸好,这时依依松开了我的手。
“依依——”
“嗯。”
“你的脸怎么红的那样厉害?是刚才练气功憋得吗?”
“嗤嗤!看你,坏死了!”
“依依——”
“嗯。”
“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孩子,那么难的神智体诗你一点就会了,我刚开始见到这种诗的时候,看了好几首才弄懂呢!”
“真的吗?”
“嗯。”
“你还会吗?”
“嗯。”
“还会吗?”
“会一点点儿。”
“再给我写一个吧?”
“好,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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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呢?”写完了,依依问我。
“被我就汤喝了。”唉,早知道依依今天会问自己,当初就是硬塞也要把这首诗的作者塞到脑子里,盖上脑门一次也不打开。
依依摸摸鼻子,看了五六分钟,微微地笑了。
“我读读,你听是不是这样:高楼倒影水清流,斜燕横飞眼底收。牛背小童含竹笛,低吹断续韵音浮。”
“对,对极了!简直是王母娘娘没有她儿子一样大是错误的一样对!”
“嘻嘻!看你,老是瞎说!”停了停,“我看这诗的内容倒也不是多美。你说,它有什么用呢?” “哦,是这样,它主要是启发人的智慧和思维,是一种文字游戏,像谜语一样,,其娱乐作用。有许许多多的诗人,他们写诗,并不一定是为了发表,为了赚钱。他们只是觉得写诗是一种需要或者是好才写的。”说到这里,我问听得漫游兴致的依依,“你听说过用诗治病的事儿吗?”
“用诗治病?用诗怎么治病啊?”依依那双美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深蓝色的海水里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
“怎么,你不知道了吧!”我故作卖弄,说,“意大利人很爱写诗,在五千七百万意大利人中,就有一百多万人写诗。可意大利人写诗有点儿怪,他们不像一般的诗人那样,写作的目的就是为了发表,为了挣稿费。他们往往是借诗抒情、托诗言志、以诗助兴、用诗消愁。
而以诗治病,则算得上是意大利人的一项发明了。”
“用诗怎么治病呀?你还没有讲呢!”
“嗨!看你急的,等人家往下讲嘛!”我嗔怪地勘了依依一眼,“在意大利的一些书店或药店里,可以买到像一般药品一样包装精美的药盒,上面也像一般的药盒上面那样表明‘主治’‘禁忌’‘口服量’等子样。不过,你不要以为里面装的是药片啦、胶囊啦、药水啦什么的。那么,它里面装的是什么呢?说着,我问依依,“哎,你知道吗?”
“是很美很美的诗吧?”
“是的,还真让你给猜对了!”我笑了笑,接着说,“这些精美的诗呀,都是由诗人写好之后,经病理学家和心理学共同讨论,设计制定的,据说,可以治抑郁症、精神分裂症什么的。患病的人只有按药盒上的说明,一个疗程一个疗程地‘服用’这些诗,就会收到明显的效果呢!现在呀,意大利至少有三四家这样的‘诗药有限公司’,北部城市雷焦艾米利亚还有一个研究中心呢!”
“呵,真有趣呢!”依依感叹着说,“诗竟然能治病,真是有意思极了!”
“啊,诗不仅能治病,还能做广告呢!”我故作神奇地说,“国外有一位大诗人,看到一位双目失明的老妇人沿街乞讨,很是同情,就写了一句诗贴在她身上。结果呀,人们一看到那句诗,都纷纷伸出同情的手,捐钱给老人。”
“那句诗写的什么呀?”依依总是很性急的。
“写的诗:春天到了,可是我看不见。”
“怪不得呢!”依依满眼的同情,“多可怜呀!它让人心里酸酸的,再小气也得给了。”
我正要说什么,上课铃声不知趣地响了起来。在我的记忆里,还没有听过如此讨厌的铃声。如果它知道疼,我非得一刀一刀的把它给割碎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