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内功修为,根本无法使完。”李冀皱了皱眉头,又问了一遍道:“夜菡,这剑法到底是何人传授于你?”
“这……”邓夜菡犹犹豫豫的说,“我实在不能说,这是与那前辈约好了的。”
一旁的邓无期也向李冀一拱手道:“舍妹学习这套剑法时我就在一旁,那前辈绝非奸人,还请李伯伯不要再追问,也免得我们兄妹为难啊。”
李冀捻了捻胡须,点头说道:“言出必践,这是做人的正道,你们也不用觉得为难。而且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是谁。”
“这就奇了,莫非李伯伯识得这剑招?”邓夜菡奇道。
“剑招我自然不识得,那个人每过一段时间就创一套剑法出来,我又怎能每套都见过?”李冀似乎是提到一位老友一般,笑眯眯的说道:“不过万变不离其宗,那股子狂傲和洒脱是刻到他骨头里的,我只需轻轻一嗅,就能闻到你剑法中的酒气。”
“的确……”邓夜菡听后,也是抿嘴一笑,“这位前辈的确对那杯中物贪得很。”
李弃歌已经站在那里有一阵子了,确实听得一头雾水,总算找到空档能问个问题,赶忙说道:“爹、邓大哥,那人是谁啊?”
李冀摇了摇头,对李弃歌说:“他们兄妹与那人有约定,自然是要守口如瓶,此时若是我和你说了,却也如同他们二人毁弃誓言一般,不可说,不可说啊。”
他这话一说完,邓夜菡忽然醒悟,双眼放光地说道:“是了,是了,弃歌他内功底子扎实,如今又精通诗文,正是继承那前辈武学的不二人选!”
“嘿嘿,小丫头的想法与老夫不谋而合,”李冀笑道,随即又对李弃歌说:“弃歌,我给你三日时间,把刚才那三招学会!学不会的话……你这辈子都别出李府了!”
“啊?!”李弃歌这一喊,左脸又是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