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道:“当然,作为我们周大师的未婚妻,没有点个性怎么能行,凡俗之流咱也看不上眼。是吧周大师?”
“贵哥……”
“嗯?”
“我想回去跟老爷子坦白。”
“坦白什么?”
“其实,我想退了这门亲事。”
嘭!车子轮胎扎上了下水道卷起的钢筋爆裂,发出一声巨响,正在嗅着路人掉落的雪糕残渣的流浪狗被吓得夹着尾巴四处逃窜,末了并没有发现有危险靠近,重新探出脑袋对着巷子的另一头发出不满的吠声。
“你说啥?”付贵顾不上揉搓额头磕在方向盘上浮起的红肿,难以置信的看着脸色发白的少年。
周易咬了下干焉的嘴唇道:“我想……退了亲事。”
付贵摸一下自己的额头,又摸一下周易的额头,嘴里轻声嘟囔着:“没发烧啊,难道是太激动,脑袋秀逗了?”
“我没激动,我只是觉得事情太突然,突然到让人感觉有些不真实……”
“那你去吧!”自以为能把握住周易心性的付贵老神在在的揉着额头道。
只是没想到,周易竟然真的下了车,像是一只受惊的驴儿一样,倔强的朝来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