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肉棕奔跃而来,老苏头一个飞身,将肉棕踢倒在地。
我和苏晴都站了起来,苏晴搀扶着我,提高了警惕。
老苏头一个扑身将肉棕压在身下,老苏头身手矫健,比我如上一百倍,我自叹不如一老人。老苏头取出黑锥子就向肉棕的背后刺去,老苏头的力道很足,黑锥子都刺进一半了。
肉棕与黑锥子接处的地方冒出了青烟,肉棕受黑锥子的法力,痛的发狂了起来。
一下子把老苏头弹飞在壁上,落了下来。毕竟老苏头的年纪大了,“咳咳”的不停,口里直吐鲜血,撞的非常重,爬也爬不起来了。
苏晴见老苏头受伤了,就要跑过去,我拉住了她,“别去,你过去更危险。”
苏晴哭着喊着要去老苏头那儿。
日本肉棕就拦在我们前面,它受黑锥子法力,痛苦的狂躁不安,想拔出来,刚一碰着,手就冒烟了。
日本肉棕的皮囊开始出现尸斑,脸部的肉开始慢慢枯竭萎缩,眼珠突出了。
柳家翔与潘三在和那个和服肉棕周旋,见老苏头受伤了,“小潘,我去看看师傅怎么样了,你先顶着。”
说完就撤到了老苏头面前,将他扶起。老苏头的伤太严重了,站都站不稳了。
老苏头不停的咳嗽,口里还吐着鲜血,他紧紧的握着柳家翔的手,咬紧牙关,“我……这次恐怕…不…行了,你……一定要…带着小晴活着出去,我这辈子只有……她这么一个亲人,要好好待她。”
柳家翔听见老苏头这么一说,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师傅,您别这么说,您好好的,我们一起出去………”
老苏头没等柳家翔说完,用力紧握了柳家翔手一下,“别说了,我知道……我命该绝在这里,只要你好好……照顾小晴,我也……安心了。“
老苏头向我和苏晴这边看了看。看着苏晴哭着,勉强冲她笑了笑,“傻孩子,有什么……好哭的。你长大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老苏头说完,用尽全身最后一些力气,向和服肉棕猛扑了上去,死死的抱住它了腿,“快…快用黑锥子……”
潘三欲解救老苏头,和服肉棕拼命的在甩身,潘三无法接近,急哭道,“师傅,快放手,让我来。”
老苏头脸色都变了,气也快没了,使出最后一口气,“快…”
柳家翔忍着悲痛,取出黑锥子,飞速向肉棕胸口刺去,刺进了肉棕胸肉里。
和服肉棕一动不动了,它的尸身一下子就萎缩了,只剩下一副皮囊了。头发脱落了,眼珠都没有了。
柳家翔和潘三赶紧把老苏头扶了起来,苏晴挣脱了我就跑了过去,握住老苏头的手不停的哭。
快奄奄一息的老苏头,用最后一丝气,看着苏晴撑着勉强一丝丝笑了笑。
尸虫王“蟋蟋”的从和服肉棕爬了出来,正欲袭苏晴,老苏头突然回光反照,一个起身,迅速的就向和服肉棕嘴咬去,咬住了尸虫王。
老苏头把尸虫王用力的咀嚼着,老苏头的脸色迅速发黑。
一下子尸毒攻心,全身发黑,迅速腐烂,就栽倒在地上了。苏晴欲去扶,柳家翔死死抱住她,苏晴在柳家翔怀里痛哭了起来。
这时,我看到柳贺敏惠,奔到日本肉棕,在与它在打斗。
我看到了一个无法相信的事实,柳贺敏惠居然把插进了日本肉棕的黑锥子拔了出来。
日本肉棕没有了黑锥子的制约,变得更加可怕。
它发狂的向我发起了攻击,我受重伤,已实在没力气了。
海哥迅速赶来支援,被它甩在地上。海哥也受重伤,趴在地上不的动弹了。
曰本肉棕用它已枯竭的手把我压在壁上,它只针对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命快被它索取。
肉棕拼命的要咬我喉咙,我的双手拼命抵挡它枯竭的头,被我抓弄的头发都一把把的脱落了,我的手指戳破了它的一只眼珠。
忽然间,它被扳倒在地。
此人就是柳贺敏惠,她用黑锥子重重的向肉棕的胸口刺进去。
日本肉棕一下子就不动了,只剩下了一堆尸骨。
我看着柳贺敏惠,我无法想象她的举动,漂浮不定。
还没等我们庆幸,“就听到了门外“蟋蟋”的燥动不安的声音。
柳贺敏惠听到声响,看了一下悬浮棺椁,喊道,“不好,尸虫就要爬进来了,大家快上棺椁上。”
我去扶海哥,海哥受了重伤,还好,能吃力的爬起来。
我和海哥走到棺椁边时,那群尸虫已经密密麻麻的爬了进来,柳家翔和潘三迅速把我和海哥拉了上去。
尸虫一下子围满了整个屋内,密不透风。这里只有悬浮的棺椁暂时能抵挡住尸虫的侵袭。
站在棺椁里非常冰冷,由其对伤病来说更是危及,我和海哥冻得直哆嗦,开始发高烧了。
我们没有了对付尸虫的武器,而且死了几个人,不知我们什么时候也会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