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练地挥舞着一把轻巧的软剣,如舞蹈般穿梭在打斗的人群中,他经过的地方,敌人纷纷到底,伤口细而长,刀刀毙命。
文离一见慕容澈亲自出来打斗,不由一惊。连忙试图贴近慕容澈,以便他保护对方。
“少爷你怎么来到这里,太危险了。”
此时此刻的慕容澈仿佛杀红了眼般,不能停止手上的动作,他感觉到那些人都是染满了他母亲梅家所有人的鲜血。
慕容澈忽然大喊:“陈皇后谋逆造反,得诛皇后者赏银万量,派人严加看守东宫,以防太子受害。”
话语中虽然说的是保护太子,可谁人不知太子乃陈皇后亲生,哪能与此事脱离的了关系。
“杀……”将士们听到慕容澈说的话,觉得这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哪能放弃如此的好机会。
很快反军被逼退到了凤息宫外。夜陇一跃而出,奇怪的是,他并未有同反军站为同一阵线。
“陈皇后谋反,证据确着,她在宫内,活擒了她。”夜陇说出的话让文离吃惊不小,今日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
士兵门一听他的话,疯狂般的一拥而上。夜陇一跃而起,落在了慕容澈的前面,文离快速地挡在他的前面,以免他对慕容澈做出不利之事。
“文离,没事,以我现在的功力,我想没有几人可以伤得了我。”慕容家淡定地说着。
“澈儿,父皇来晚了。”此时,长孙鸿也随着一小队侍卫到了。
“你来干嘛?这里危险。”慕容澈并没有叫他父皇,也许在他心里对他负了自己的母亲,还是有所顾及的,可不难听出她对长孙鸿的关心。
“澈儿,难道忘了你的绝世功夫是誰传授给你的吗?”长孙鸿并没有在意慕容家的语气,“我怎么能不来看看我的皇后是怎么谋逆?”
“随你。”慕容澈不想再去搭理他,反而对夜陇产生了兴趣,“夜陇,你今天这是……”
“哈哈!澈儿收到那块玉了吗?”他狂笑地说道。
“是你出卖了陈皇后?”慕容澈完全没有料到,夜陇会是那个人。
“是的,是我挑唆陈皇后谋逆,又出卖了她。”夜陇淡定地说着,好像这些事同他完全无关似的。
“大胆,来人拿下逆贼。”文离一听他说挑唆陈皇后谋逆,立即唤人控制住了夜陇,他并没有反抗,反而哈哈大笑,而且狂笑不止。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慕容澈觉得夜陇并不是简简单单的逆贼,他也并不是一看陈皇后没戏而卖主求荣。
“你看看那块玉,是不是似曾相识?”被侍卫们控制住的夜陇仍旧从容不迫地说着。
“那块玉是我娘的随身之物,而且已经随着娘亲入葬,你是怎么得到的。”慕容澈反问道,这也是他所好奇的。
“什么,这是艺儿随葬之物,怎么会在你这逆贼手中,你是不是盗了她的墓,打扰了她的安宁?”长孙鸿一听到慕容澈的话,激动万分,几乎快要运功一掌拍死他了。
“哈哈……”夜陇仰天狂笑,满是仇恨地看着长孙澈,“你才是打扰艺儿的人,如果不是你,梅家怎么可能会被陈皇后灭门,如果不是你,艺儿怎么会被人一点一点毒害。”
“你……你是谁?”长孙鸿没想到夜陇会说出这些话来,他有些承受不住。
夜陇并没有回答他,而是面对着慕容澈,动容地说道:“澈儿,那时你还小,你对那玉佩记得不清楚,你娘有的那块的鱼是正好相反的,这块与那块刚好是一对鲤鱼扣。”
慕容澈又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发现原来真如夜陇所说,玉佩的上下有断裂的痕迹,“你为什么会有这一半。”
“我的原名是梅艺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