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还在犹豫什么?万一被慕容澈那小子拿到了虎符,后果不堪设想。”夜陇在一边不停的扇风点火。
“那道也是,只是这万一要是……”陈皇后似乎考虑得很多。
“成大事者必有大胆量,难道你还同那人有夫妻情份吗?你致我于何地?”夜陇表现出了极其不满的表情。
果然这招很管用,陈皇后对他这个男宠极其宠爱。
“怎么可能还会有,他已经几年没有踏入我凤息宫,这你是知道的。”
“我也只是一时的气愤,哪会不知娘娘对我的喜爱。”夜陇立马话锋子转说道。
“好,他不仁休怪我不义。”陈皇后此时早已被夜陇的假意迷昏了脑袋。
“太好了,我再这先恭喜娘娘了。”夜陇色色得望着陈皇后的眸子。
这夜,凤息宫内,春光无限。
“少爷,文离有事禀报。”文离满身的风尘,看来刚从外面回来。
“什么事?”慕容澈一身黄白蟒袍,原本绝美的样貌,经过这一年多来的历练,阳刚了不少,更显气质。
文离恭敬地献上了一枚狼符。
“属下日行千里,从边塞冷将军处拿来了狼符。”
慕容澈脸上总算是放松了一会,“太好了,狼符在手,京城兵力一半在手,我们就不必担心了。”
“是的,如果没事,属下告退。”文离此时想的就是去好好补眠。
“给,奉豫来的信。”慕容澈暧昧地笑了笑。
“我娘来信了吗?”文离跟随慕容澈到京一年有余,文妈独自一人留在了奉豫慕容府中。
“不光有文妈的信,还有一个人也给你写来了绵绵情语。”慕容澈难掩嘴角笑意。
文离一听煞是脸红,他哪能不知那写信之人是谁,只是他总不愿面对她,毕竟身份有别,家奴出生的他哪里配得慕容家小姐的青睐。
“我说文离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了我东奔西跑的,澄儿能看上你也是不错,男才女貌。”慕容澈有时觉得自己总是亏欠文离,他要是成家立业了,也了了文妈和他的心愿。
“我不配。”文离的脸红到了耳根。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待来日我报了家仇,我定为你求来一功名,那时便门当户对。”慕容澈发下誓言。
“少爷,你大仇未报,现在连姨奶奶和小少爷都不能团聚,文离何能谈情说爱?”
“你是不是看不上澄儿?”慕容澈看他始终不肯点头,逼问道。
“不是,澄儿小姐容貌俊美我哪能嫌弃。”
“你可想让我心不安?”慕容澈语气里略有焦急,这个文离关键时刻有主见的很。
“少爷,待你报的仇后,文离婚事定当全权听侯你的吩咐。”文离说道。
“那我可不客气了,做定你们的媒人了。”慕容澈微笑道。
又一个夜高风清的夜晚,皇宫里两股势利都暗地里较劲,安排着自己的阵势。
白天里,不知道谁传递了个讯息给慕容澈。纸条里居然清楚地写清了皇后企图谋反的时刻,和一切地安排。
一开始慕容澈是不会轻易地相信纸条的真实性,可伴随着纸条一同捎带来的玉佩让他很是震惊。
那是一块鱼纹古玉,通体洁白,没有条条血色细丝,那玉里沁的血丝仿佛缓缓流动。这是一块难得的宝玉,价格不计其数。可慕容澈并非是看上这块玉的质地,而是他见过一块同这块玉一模一样的玉佩。
当时他还很小,娘亲的胸上就配有此玉,能让他娘亲随身佩戴的,定是意义非凡的东西,可他明明白白地记得十分的清楚,那块玉随着他娘亲的遗体入土了。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送信之人又会是谁,看着纸条力里的讯息,他发现同文离一干人探查来的消息很是接近,看来消息可能是真的。
所以他赶紧用狼符召来了京城外围肖勇善战的隶属大邵大名鼎鼎地战神冷将军的部队。在纸条提醒的地方做了妥善地安排。
“少爷,你确定要如此大的动静吗?万一消息有假,大臣们明日定会上朝参你一本。那时只怕皇上都难做。”
文离如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很怀疑纸条的真实性,害怕那是陈皇后一党设下的圈套。
“只管听命,我自己会考虑的。”
慕容澈当然知道文离担心的原因,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担心过,只是他手中握着那块美玉,感觉到玉中血丝暗暗流动的能量,他不知从那而来那样的信心。
“是,少爷,文离这就去安排。”
文离走后两个时辰,就是纸条上所写的时刻,皇宫内传出了乒乒乓乓的打斗之声。
“总算是开始了,谢谢你!”
慕容澈对着手中的玉佩说道,他也曾想过可能是娘亲为报仇显灵赠他,可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他不知道这块血白玉的由来,但他很想知道这人与母亲是什么关系。
皇宫里混乱地场景中,多了慕容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