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再次飞扑而上一掌打出,直袭面门,白葉一甩头躲过他的掌风,玉手如灵蛇一般缠绕着他的手臂,自下而上的向他的胸口袭去,血煞哪能再让她偷袭成功,反应迅速的侧身躲过。
白葉迅速转身,抬起纤细但有韧劲的双腿,两手撑地,向血煞的下盘袭去,血煞一边后退一边躲避着,突然他侧身带着呼呼破空声的掌风直抵白葉胸口。
白葉缓缓的勾起嘴角,来的好!只见她“咻”的站起身,迎面朝着血煞的掌风而来,不躲反迎,在一旁观看的红鸢双手紧握,为白葉捏了把汗。
就在掌风快击向白葉的胸口时,只见她玉手飞快伸出握住血煞击出的手掌。
好冷,这是血煞的第一感觉。
向前借力一拉,一个侧身,仿佛倚在血煞的怀里,勾起唇角倾吐几字,血煞顿时暗叫不妙,一个手肘袭上他的胸口,血煞反应迅速,左手自下而上截住白葉的攻势反将她制住。
眼中一丝邪气闪过,低头在白葉耳畔呢喃道,“这可以算作白楼主投怀送抱吗?”
白葉冷冷嗤笑,言语中全然是不把他当回事的冷然。
“魔尊自恋的可以!”
血煞微眯着双眼,唇中释放出邪戾的笑声。
交手还在继续,一旁的红鸢干脆端了把椅子坐在那儿,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来的瓜子,一边磕着,一边用手肘抵了抵一旁早已目瞪口呆的黑衣人。
“哎,你说他们还要打多久啊?”
“……”没反应。
继续再接再厉,“哎,你说他们谁会赢啊?”
“……”还是没反应。
“哎,奴家和你说话,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跟我们楼里的那个二愣子一个样!”
“啊切!”远在二楼里间的问兮摸了摸鼻子,谁在说我。
不是黑衣人不理她,而是他太吃惊了,想他从小和哥哥跟在魔尊身边,一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向披靡的魔尊。
那个逍遥楼楼主看上去柔柔弱弱仿佛风一吹就飘走了,虽然有些冷,但竟然能和主子斗个旗鼓相当,简直是匪夷所思!
一生仿佛都没出现过什么表情的黑衣人,现在脸上要什么表情就有什么表情。
如果让魔域里的手下看见了,一定会摇着手说:“不会的,一向面无表情的右护法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表情嘛,一定是看错了,对,一定是看错了!”
“哎,快看又是那一招!”
红鸢激动地扯着一旁那所谓魔域右护法寒冰的衣袍,狐疑道,“你们魔尊不会又栽在同一招上吧!”
寒冰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无视。
红鸢正准备撸起袖子抽他一顿,“嘭”的一声巨响回荡在房内,溢香楼也跟着抖三抖!
那观看二人组,左边红鸢柳眉抽搐,右边寒冰瞳孔收缩,一起望向那摔得狗吃屎的——红影!
镜头回放。
白葉脚尖轻点,掌心积聚内力,猛地向血煞面门拍去。
侧身,空翻,出拳,动作行云流水,白葉被血煞这突来的反击震了出去,踉跄了几步后倒地不起。
红鸢美眸圆瞪,柳眉倒竖。寒冰面无表情,信心十足。主子是谁,那可是江湖惧怕的魔尊啊,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打倒,笑话!
血煞脚下一点,高大挺拔的身影站立在房内,转身慢悠悠地向床榻上的锦盒走去,“本尊岂会被一个女人……”话未说完,戛然而止,来着内力的劲风袭来,后腰再次传来一股剧痛,整个人向前倾倒,第二次狗吃屎一样趴在了地上!
镜头转回。
寒冰扶额闭眼,无语,他这回可是真的佩服眼前的女人了!
红鸢仰天长叹:“主子,贼黑啊!”
血煞脸上优雅的邪笑再也维持不住了,整个人就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郁闷地爬起来,还不忘弹了弹衣袍上的灰尘,脸色狰狞阴厉,到有了几分地狱主宰的样子,走到白葉的对面,硬是将嘴角扯了一个弧度,阴森森道:“你使诈!”
白葉好整以暇地倚着一旁的墙壁,轻笑:“兵不厌诈!”
咯吱咯吱的磨牙声传来,白葉悠闲的勾起嘴角看着对面恼羞成怒正在制造煞气的某人,抱臂挑眉,对她来说招式不怕旧,useful就行!
第二回合,白葉Vs血煞,再次完胜!
突然,对面的煞气消失了,血煞瞬间收拾了情绪,邪笑再次爬上嘴角。他想通了,对面的女人美则美矣,说她淡漠冷清,那是一定的,但谁会想到在那淡漠冷清的外表下有一颗腹黑不按理出牌的心呢!
他魔尊还从来没这样栽过,淡定淡定……
“白楼主好功夫,不过我们刚刚说的规则是谁先拿到锦盒谁赢,锦盒现在还稳稳的放在床榻上,你看……”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旁的瓷瓶,抬眼对上对面黑衣女子的眸。
“那就看谁快!”轻飘的话语随着一道残影飞掠而过,直逼床榻上的锦盒。
一道红影飞身而上,两人一边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