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俺说这魔域和逍遥楼到底咋回事啊,消息到底是真是假啊?”
一个袒胸露乳的彪形大汉一手搂着美娇娘,骂骂咧咧。
“可不是,我们来这里半天了,连两方的人都没瞄到,这消息该不是假的吧!”
坐在一旁的猥琐男一边用他的那双大手在怀里的姑娘身上游移着,一边附和着。
“啊?不会吧,我可是在隔壁的赌坊里压的魔域今天赢啊,这消息要是假的,我的钱怎么办啊!”
一瘦子愁眉苦脸,捶胸顿足。
“是啊,该不会是假的吧!”
“我可也下注了啊!”
“天啊,我的钱啊……”
……
楼下怎一个热闹了得,骂咧声、哀怨声、争论声……各种声音回荡在溢香楼内,总之要夜白说的话,就一字“吵”。
“主子,你看看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还不耐烦了呢,又没人请他们来!”红鸢摇着手中的羽扇,嫌弃的说道。
“嗯,差不多了,红鸢。”
拿起桌上被布包着的看不出样子的短剑,眸光直射斜右方的包厢。
包厢内的红衣男子仿佛感受到了这慎人的视线,放下手中的酒杯,抬头,隔着门板迎上对面的视线。
须臾,两人同时勾唇浅笑……
“吱呀”一声,让楼下原本吵闹的人不约而同的抬头。
两间差不多的包厢,走出了两个气质不同,却又独领风骚的人。
左边,一红衣男子遗世而独立,腰间缠着一把软剑,面带煞气十足的鬼面。
右边,一黑衣女子,不错是女子,迎风而立,衣诀翩然,绝美的容颜,眉宇间英气逼人。
他们俩就这样对视着,良久,如黄莺般清冷的声音响起。
“魔尊。”
“白楼主。”
一开口,带着死亡气息的声音让楼下的众人双腿发软,毛骨悚然。
对面的白葉在这煞气扑面而来的情况下没什么感觉,依然是泰然自若,不过心里已经将对面的红衣男子有了一个定义:煞气侧漏!
一手伸与身前,“请!”
两人就在万众瞩目下消失在了顶楼的包厢内……
房内:
两人相视而坐,互不言语。
红鸢站在一旁对这诡异的气氛略感无奈,呦喝,和主子比耐力,这魔尊不错啊!
可这都有半个时辰了,他们不累,自己这站着的可累啊,看着对面站在魔尊身后一动不动的面具男,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道当时就让问兮那个面瘫男来啊,干嘛争着要来,红鸢在心里小声嘀咕着。
魔尊血煞饶有兴味的看着对面的女子,她只是时而吹开飘在茶水上的茶梗,时而小啄一口,想不到与自己这几年并肩而立的人居然是对面这纤细的人儿。
白葉虽看起来十分镇定,但内心不免升起一抹错觉,这男人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白楼主好定力,不过时间不早了,你没忘记来这儿见面的目的吧!”最后还是由血煞率先开口。
“嗯,当然。”
放下茶杯,掀起眼眸,轻启朱唇,“那我们就单刀直入的说,那麒麟果,我要了!”
刚刚还在心里犯嘀咕的红美女,这会儿默默的在身后为白葉竖起了大拇指,强悍啊!
“呵呵……”
对面的人错愕了一瞬,赫然传来了一阵笑声。
“白楼主好大的口气!”
“这是自信。”不咸不淡的语气。
“哦?不知白楼主要这麒麟果有何用?”
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打着桌面。
“救人。”
“何人?”
“故人。”
“这麒麟果虽说是极为罕见的草药,但它剧毒无比,白楼主你确信懂其用法?”
“我懂不懂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有人懂就行。”
血煞招了招手,身后一直未动的黑衣人一个剑步上前,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递给了血煞。
“这就是麒麟果。”
说着就向右掷出,稳稳地放在了右边的床榻上。
勾起唇角,“虽然我没有像白楼主那样要的急切,但是拿回去放在那儿观赏也是可以的。”
白葉勾唇,眉梢上挑。
只见对面的人继续道,“所以为了公平起见,谁先抢到床榻上的锦盒,谁就得到麒麟果,你说呢,白楼主?”
“可以。”
说完,白葉的身影翩然而起,向前掠去。
血煞施展轻功纵身一跃好似一只煞气凛然的苍鹰直扑前方黑色的倩影而去!
劲风袭来仿若浑无所觉的白葉突然脚下生风扭身一闪,幽灵般的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经诡异的摸到了血煞的身后,玉手扳住他硬实的肩膀狠狠一个用力,一个过肩摔将血煞向后甩去!
血煞猝不及防被白葉甩到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