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买了一张床给我。让我滚到客厅里面睡觉。唔……”说完。它又呜呜的哭了起來。蜷缩着身子。慢慢的翻了过來。用屁股对着法小海。猛然的使劲。在它的身后发出了小小的声音。
“扑……”声音小到让人感觉到柔弱。它屁股上的毛也随着这个微弱的声音轻轻的流动。这是有气流流过吧。
法小海简直就要崩溃了。
这只兔子……
它果然是一只兔子精。否则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啊。还知道放屁臭自己。
闻了闻四周。淡淡的臭味再次让法小海抓狂。人屁他闻的多了。嘴里放出來的。屁股里面放出來了。兔子屁他还是第一次闻到呢。虽然味道淡淡的。但是仍然臭臭。和兔子屎的气味差不多。
他嫌弃的将小白兔拎了起來。丢到了一边。绕过了办公桌后捡起了地上的文件。语气缓和了许多。轻轻的问它:“累了么。累了就在办公桌上睡吧。等晚上我回去睡觉的时候叫醒你。”
小白兔一仰头。用了一种和法小海语气完全相反的语气说着:“这还差不多。我先睡觉。你走的时候要叫我。还有。你要给我拿一个靠垫。我还要一床被子。否则我病了就是你害的。”
法小海扶额。真的感觉自己现在是身处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面对这只兔子。软磨硬泡都沒用。唯一的方法就是腻宠它。不计后果的爱着它。
按照它的要求。给它准备好了一切。让它睡下。
他坐在办公桌前坐下。开始忙着自己的事情。时不时的还会抬头看它的睡样。不管发生多少事。它似乎都一种无所谓的态度。遇见不满意的事情虽然会哭闹。可哭闹之后只要给它一点点好处。它又会开心了起來。扑到他的怀里腻味。
次日。小白兔果然病了。
站在落地窗前一直打着喷嚏。看着窗外的大雪擦去了鼻子上挂着的鼻涕。它回过头。看了法小海一眼:“法小海。我好难受哦。”
“带你去看兽医。”法小海还埋首于面前的文件之中。急急的想要做完这些事情。抬眼扫了小白兔一眼后。心里更加坚定了那个想法。“给你买了一个宠物窝你又不要。现在病了吧。”
“唔。我以为你买个宠物窝就是想让我睡在客厅么。”小白兔也觉得冤枉。把自己感冒的责任全部推到了法小海的身上。
就是这个坏男人。它不敢把坏男人三个字说出口。就怕法小海对它实施暴力的惩罚。锁紧了身子想要给自己更多的温暖。“法小海。你把那个小窝给我拿來好不好。”
这声音萌萌的。柔弱的身体缩的紧紧的。和窗外的雪景相互呼应着。它站起了身子跳到了法小海的身边。想要让他抱住自己。
“我要抽纸。我要擦鼻涕。”
说毕。它就安安稳稳的伏在地上。仰头看着法小海。等着他给自己递來抽纸。
法小海将一盒抽纸都丢到了脚边。放在了小白兔的面前。顺手还摸了摸它:“你自己擦鼻涕。我下楼帮你拿你的窝。你等着。”
小白兔抽出了一张手纸。擦去了鼻尖尖上的鼻涕。心底对法小海的怨言又深了一点。虽然看医生就可以治好它的感冒。但是……
上次它去看医生时。看到另外一个叫医生的人给一只感冒的猫打针。
那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啊。那个医生用一根细细长长的针刺进小猫的身体。痛的小猫哇哇直叫。它直勾勾的看着那只小花猫在那个腹黑医生的折磨下。几乎痛到了生死的边缘。它也被吓呆了。悄悄的告诉自己。以后一定不能感冒。可是。因为和法小海赌气。再加上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它确确实实的感冒了。
它再次偷偷告诉自己。自己不能看医生。千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