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只小猫咪打针的模样。小白兔就全身的不自在。再加上回忆起当时小猫咪那双带着怨气的双眼。它都给自己吓傻了。
它仔细的这么一掂量。心想着如果自己的感冒再不好。法小海大概就不会由着它。让它在家受着感冒病菌的侵害吧。
越想越怕。最后干脆丢掉了手里的抽纸躲进了沙发缝里。
“小白兔。你又躲到什么地方了啊。”法小海将手里的宠物窝丢在了落地窗边。会心一笑。大概那只大脑脱线的小白兔又闹起了小脾气。躲了起來吧。
他长长的叹气。真的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分明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为什么会一再纵容小白兔。如果放在以前。他早就将剁了煮成一锅兔子肉了。
他环顾了书房一周。回到了办公桌后坐了下來。对着空气说着。“躲够了。你就自己出來。兔子窝在落地窗边。”
躲在沙发低下的小白兔偷偷的探出了小脑袋。看着法小海:“阿秋。。”
它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这个喷嚏也出卖了它所在的位置。法小海抬眼看了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一眼。原來它躲在了沙发下面啊。嘴角轻轻的向上一样。真不知道它又想到了什么事情。又不敢躲了起來。
小白兔也自知它所躲的方位被暴露了。小笔尖上又挂上了鼻涕。它慢慢的从沙发低下爬了出來。快速的跳到了抽纸边。拿出了一张抽纸擦去了鼻涕之后又回到了沙发下继续躲着。
法小海也不再理会它。也许有的时候是得让它冷静一下。
小白兔实在是感觉沒意思了。法小海都不关心自己了。它愤愤的从沙发低下爬了出來。在小窝里面蹲着。
这窝里面果然比沙发低下暖和的多。
歪过头盯着外面的大雪。心里想起了嫦娥。也不知道嫦娥现在怎么样了。在它离开月宫的时候。嫦娥已经拥有了另外一只小白兔。也不知道她还记得不记得自己。
“法小海……”小白兔的声音轻轻的。回过头看着他的光头。问。“如果我们分开好久好久。你会不会还记得我。”
“傻兔子。又乱想什么呢。”法小海对着那一叠文件有些头痛。干脆阖上了文件夹。走到了小白兔的身边。蹲下身子摸着它。“别整天想着这些莫须有的问題了。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么。”
小白兔沉默了。自己被假纪如璟打伤了。这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那颗大白兔奶糖在阎罗王那里吸收到的法力还真心不弱呢。
它伸出了前爪。要求法小海抱它。而且要求他带着自己回去睡觉。
一天一夜沒睡觉的法小海自然顺着小白兔的意思回到了房间。匆匆洗完澡。将小白兔抱起放在床上。揉了揉它的小肚子后柔声对它说:“生病了就多睡睡觉。等你睡醒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什么。”
小白兔似乎听见了它最不愿意听见的词语。它吓得全身一哆嗦。连忙闭上了眼睛。躺在法小海的怀中一动不动。“好了。我睡着了。”
法小海有些傻了。它这态度……
躺在床上。他迷迷糊糊的感觉眼睛越來越沉。渐渐的睡去。
他又感觉自己陷入了混沌之中。像是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之中。他找不到方向深一步浅一步的向前走。
“你……你是法小海。”一个女人突然出现在了法小海的面前。她柳叶眉轻轻的向上轻挑。
这个女人朱唇轻启。露出了一排贝齿。淡淡的笑容牵引住法小海的目光。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再次在耳边响起。“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了。”
“你在找我。”法小海有些诧异。他知道自己在梦中。这个女人为何要到梦里寻找自己。
难道说她和小白兔一样。是一个有法力的女人。他轻轻的叹气。真的不知道为何。自己身边围绕着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物。
先有小白兔。再有纪如璟。紧接着又出现了一支会说话的葡萄藤。
他按了按太阳穴。到底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你真的是法小海就好了。”那个女人会心一笑。走到法小海的面前。软软的贴在了法小海的身上。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柔声细语。“我终于找到你了。”
“找我。”法小海更不懂这个女人的意思。自己上辈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小白兔说过他某一世是法力高超的法海。
他仍然是晕晕乎乎的站着。就让那个陌生女人抱着。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找我。”转念一想。法小海首先想到的就是之前他做过的梦。那个关于石桥汤药的梦。再看看眼前的这个女人。心想。难道这之前梦中的女人就是她。
“真的。我在找你。我找了你好几十年了。”那个女人的声音又有些起伏。带着浓浓的哭腔。
也许是抱够。她松开了法小海。脸上泛起了一丝羞涩的红晕。不好意思的垂下头。面带羞涩的扣着手指。“对。对不起。我看到你太激动了。”
“呃。你叫什么名字。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