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道姑吃力的趴在峭壁上不敢再动,再次问道:“不晓得我哪里得罪与你,因何老是和我过不去?想让我钟道姑求于你那你做梦好了,做梦是随便看清楚自己变成了什么妖怪?哈哈哈……”钟道姑觉得连说带骂好是痛快,爽!
虽然光线比较暗淡,可钟道姑迎着那不知何从处射来的暗光便可清晰的看到刘寡妇的口角处露出一丝无法抹去的怪笑。
许久刘寡妇则是倒吸一口冷气方才言道:“怪只怪你那顽皮的徒弟阿八,是他昨天下午在我家中与我饮酒,待我喝醉之时便将院子中的白公鸡全部偷走,我思前想后觉得有些窝火来着……”刘寡妇冷冷的瞪了钟道姑一眼,接着又言,“你说是不是你平日里没管教好你的徒弟?我该不该找你算账来着?”
钟道姑沉思许久才开口言道:“如若是阿八做了那偷鸡摸狗之事你前来找我算账我钟道姑绝无二话可说,可是我都不晓得有没有此事来着,要不我们出去向阿八问个明白,如若真是如你所说我钟道姑定给你给说法。”
“哈哈哈~~~你当我刘仙姑是三岁小孩呀?我这阵法可是有进无出之地,除非是你自己破了阵法而出,不然你休要妄想可以轻易出去,哼!你还是在此慢慢享受其中的滋味吧?等你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之时我再来看你,哈哈哈……”一阵绿光绕身而过刘寡妇不见了踪影。
小蝶和小红正在房间里洗漱来着,屋里的后窗忽然被一股怪风吹开,只见有位黑衣女子随风而入,此人缓缓向前行了几步开口言道:“小蝶和小红是吧?我和你们的‘妈妈’已经见过面了,你们此次的来历我也是一清二楚来着,此时钟道姑已经被我困在阵法了之中,你们俩可以带着重生的人头回去交差去了……”黑衣女子缓缓坐在桌旁。
小蝶则是笑道:“多谢刘仙姑的帮忙,只是我们不需要别人插手此事,何况你这般的费尽心思帮与我们恐怕是别有所途吧?”
刘寡妇拍手叫道:“好!看来我是没看错人,事儿成之后想让你们俩当我的左右护法,待我修炼成仙之日也会度化你们一起成仙,这等好事你们可别说不干?你们也不亏来着。”
小红站在一旁冷冷笑道:“就你这般模样还想成仙来着?真乃是笑死我了!如若你能成仙母猪也会上树那是铁证的事实,也不瞧一瞧自己那般的德行,不男不女的神仙里面会要你吗?做梦去吧你……”忽见一道红光划过小红不见了踪影。
刘寡妇慌忙起身正要追赶小红而去,忽然一只纤手将刘寡妇的手紧紧而握,刘寡妇感觉自己心跳有些加快,暗下赞到好温暖的一只纤手,这感觉好是熟悉,感觉死去多年的丈夫就在自己身后,刘寡妇猛回头向后瞧去原来是小蝶,刘寡妇愕然而问,“妹子这是作何?”
小蝶笑道:“刘仙姑这是要急着去哪里来着?妹子我此时很是寂寞仙姑要不陪妹子下下棋聊聊天什么的,小蝶也好多向刘仙姑偷学两招不是。”
刘寡妇冷冷一甩手臂将小蝶的纤手一甩而开,走到一旁则道:“好个小蝶,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能将我拦下?我是不想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而已,何况我的阵法乃是无人可破,当然也包括你们在内,你若是不相信尽管去试好了,我在其一旁绝不会住饶你们。”一阵怪风卷入室内刘寡妇则是不见了踪影。
小蝶在刘寡妇身上闻到了很重的邪气,看来此人比那洁癖郎中更为邪恶,随后小蝶走向屋内一角缓缓消失不见。
小红正站在阵法前仔细瞧着那满地的小黄旗头有些晕了,忽见一个黑影窜入阵法中瞬间不见了踪影,小红喃喃道:“这是什么阵法来着?怎么找不出一点的破绽呢?”
忽然有只巧手搭在了小红的肩部,小红没有回头依然身在沉思之中,其人站在小红身后言道:“这是一种世上罕见的奇门阵法,是很邪的,只要是进入阵法中的人就算她是大罗神仙也破不了此阵,反而会困死在阵法当中。”
小红则是冷冷的邪笑道:“她出不来也好,我们提着重生人头回去交差不就好了……”
小蝶摇头惋叹道:“我们要的是重生的小命,没必要让钟道姑也陪着,何况距离期限还有一段时日,我们没必要这般的急于行动。”小蝶口中虽是这样说来,可心中有所不同,能和重生继续共度几日才是正道。
小红在其一旁喃喃道:“这等大好时机你却不好好把握,恐怕你日后定会后悔来着,真是不晓得你整日里在想些什么?”
小蝶盯着阵法观察了许久方才言道:“何况那刘寡妇帮我们也有她的打算,事成以后她想让我们俩当她的护法度她成仙,你也不想刚走出一个古墓又掉入深坑,到那时我们便没了自由,再说来这等小事也无需她帮之,我们自己便能办妥。”
小红沉思许久想来之小蝶的话不无道理,随后便低声道:“那好吧,一切听姐姐的便是,只是这阵法我看不出什么破绽来,更谈不上如何破解阵法,我表示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小蝶则是一阵的摇头,则言,“其实这阵法好破……”
小红忙问道:“此话如何说来?请姐姐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