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焦急的吼道:“阿八?阿八?”可是许久已过也不见院子里有任何回应。
小蝶生怕重生会进去捣乱便笑道:“重生无需着急便是,瞧着那刘寡妇刚才当阿八当个宝想必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倒是我们所要找的白公鸡就全靠阿八了,我们只需在此稍作等候,阿八定会把白公鸡弄出来的。”
重生想来也只好这样了,其三人则在门外焦急的等着阿八的出来,人影由短变长这太阳将要落山了依然未见到阿八,重生为阿八祈祷着千万别出什么事儿来着,但愿阿八可以平平安安的出来。
“嘎吱”忽闻朱漆大门一阵清脆的响动,其大门被缓缓打开,阿八双手抓了五六只白公鸡大摇大摆的跨过门槛儿走了出来,随后那朱漆大门又自动一关而上。
重生千盼万盼一颗悬起的心终于可以平复下来了,则笑道:“阿八呀阿八,还真有你的,不晓得你们在里面作何?为何这白公鸡与她买都不成反而白送与你,而且一送就是五六只。”对于重生来说此时的疑问太多了。
阿八傻笑一番唧唧歪歪的回道:“我和刘寡妇在里面是喝酒来着,和她商量了好半天才肯答应送我们几只白公鸡,好了,白公鸡已经到手我们还是快些走吧。”阿八猛地打了一个饱嗝那酒味扑面而来,重生寻思着阿八是有喝酒,看来说的都是事实。
重生急忙接过白公鸡心中那个高兴,只见白公鸡没了太多的力气去做挣扎,只是呆呆的四处望着,细细瞧去那白公鸡的鸡翅,鸡腿,鸡嘴统统被几根细绳给困住,然后又将它们的腿部捆在了一起,重生倒拎着白公鸡慢慢远去。
只见几只白公鸡的鸡冠阵阵闪着红光,随着重生等人的远去那一闪一闪的鸡冠也慢慢消失在黄昏之中。
第二日清晨,钟道姑刚刚起身便听到门外有人敲门,钟道姑匆匆忙忙前去开门……
钟道姑肩披一件深灰色外套在其门口站了许久,从那细小的门缝里往外瞅去,只见门外有奇迹发生。
满地的小黄旗却不见其人,钟道姑寻思着究竟是何人竟然敢在此处撒野?不过这邪门歪道之法其中的奥妙钟道姑也不是很了解,门外摆的究竟是什么阵法也很难说来。
钟道姑思前想后决定出去瞧一瞧,想必此人也是有备而来自己就此躲着终究也不是个法子。
忽然大门被钟道姑缓缓打开,四下瞅了片刻门前却是空无一人,钟道姑则是一阵傻笑,想必又是哪位闲来无事者闹得小道具罢了,刚弄这小黄旗也得一些时辰不是,看来此人超级的无聊。
钟道姑缓缓而出伏下身来正要拔掉那些小黄旗忽然一阵狂风猛起,钟道姑便当下了然,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股狂风绝不是偶然而起,而是钟道姑的小手刚碰到小黄旗而引起的。
钟道姑正在沉思之时忽有一黑影从一边一闪而过速度极快,只见其人身后带有无数幻影在其阵法中穿梭着,待到了阵法中央之时忽然消失不见。
钟道姑一愣则是倒退几步,一阵冷风擦身而过瞬间感觉全身冷冷的头皮阵阵的发麻,钟道姑寻思着怎么会有这般感觉?难不成是这阵法搞的鬼?
钟道姑随后则是冷哼一声,喝道:“来者何人?因何会在我钟道堂门前设下阵法?不晓得有何目的又有何居心?既然来了何不现身出来一见?有什么恩恩怨怨我们便当面说个明白,无需背后使招……”
只闻当空一阵怪笑声传来,听得钟道姑心里猛地一揪,暗下骂到原来这货色,不过这村里除了洁癖郎中会一些邪门歪道之法也就是她了。
伴着一阵怪笑有一黑影忽然出现,钟道姑则是冷面相对,哼道:“刘寡妇?大清早的不知你在此搞什么鬼?这满地的小旗又是何意来着?你此时若不说个明白来我钟道姑便与你没完没了…….”
刘寡妇笑之则道:“做法呀?难不成你钟道姑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妄为钟道堂的一堂之主了,可怜又可悲之!”
钟道姑怒目一瞪,言道:“废话!我是问你因何不在你家门前做法却来到此处?你也想必晓得我钟道姑的为人,若不是见你是熟人本道姑早将你阵法破解,岂有你在此撒野的余地。”
刘寡妇呵呵笑之,“嗷?那你可以当做不认识我来着,我倒要看看你长着什么三头六臂居然敢出如此大话……”
一阵黑雾绕身刘寡妇便不见了踪影,随后便是怪云吞噬天地,钟道姑感觉自己来到另一个世界,四下瞅来则是漆黑一片想必自己处在刘寡妇的阵法之中。
钟道姑缓缓向前行了几步,忽见前面出现一条闪着绿光的羊肠小道,只见小道向钟道姑这边慢慢延伸而来,这退也没个退处进又不可,身后乃是悬崖峭壁,就算钟道姑不想踏上这羊肠小道恐怕也是不行了。
一股怪风扫过钟道姑肩上的外套随风而落飘飘然然掉入了万丈深渊,其不见了踪影。
钟道姑忽觉全身冷的发抖随后打了几个喷嚏,钟道姑感觉此时身处一个冰洞之中越来越冷,钟道姑暗下嘀咕道:“丫的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来着?冉冉延伸而来的小道究竟通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