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西潇无双此时带五百人马三更前来叫阵,依在下愚见,并非偷营也非挑衅。”账下一谋士说道。
侯良振:“哦,那依先生之见,这西潇无双我是见还是不见?”一年龄约三十七八,留着H型胡子的中年男子说到。
谋士:“大人,我在民间听到过一些关于西潇无双的消息。此人武功盖世,几乎无人能敌,这一点想必大人在战场之上也见识到了。还有就是此人志向远大,曾与其二表哥公孙祁艳约下誓言,此生必共同努力,为太平盛世鞠躬尽瘁。所谓太平,不在朝廷,而在天下百姓。如今,公孙祁艳死于无道昏君之手,西潇无双必要找昏君讨回公道,而公孙燕又是死忠之臣,万不会让其生出事端。而今晚来到我军帐下,其目的想必大人也明白了吧!”
侯良振:“先生的意思是,西潇无双正在择主?”
谋士:“正是大人所想。得此良将,不仅可解燃眉之急,而且我们的义事又加重了筹码。”
侯良振:“可如何才能收入,我军帐下呢?我军如今元气大损,几乎成为了瓮中之鳖,他又怎会来到我军帐下。且我三名大将均陨落在他的手中,又该如何向我手下将士解释?”
谋士:“大人,兵卒易得,良将难求啊!”
侯良振:“先生此言有理,只是我该如何收他进我帐中呢?”
谋士:“那就要看大人的胆识和本事了。”
“报!西潇无双在营外说我军尽是无能之辈,说大人更是鼠辈之流。”随着一声通报,一喽啰已火速来到了营中。
侯良振:“你就是西潇无双?”
西潇无双:“来者何人?小爷我不杀无名之辈。”
一将领:“西潇无双,他便是你所找的侯大统领。”
西潇无双:“哦,原来就是你啊,看来我高看幻党统领了,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角色呢!一直不肯露面,不过是个胆小怕死之辈罢了!”
侯良振:“昏君无道,人人得而诛之!我等应天下之势,行不凡之道,沙场抛头颅洒热血,只为还天下百姓一片安宁,还世间一份乐土。而你呢?西潇将军,助纣为虐,正反不分,你又有何面目面对天下?一身的武艺,在你的身上也不过是无道昏君的工具。”
西潇无双:“住口!”说罢,西潇无双已拍马向前,银枪一掠,眨眼之间,枪尖已正对侯良振眉心。
侯良振不只是未来得及反应还是胆识过人,枪风而过,波澜不惊。“西潇将军,侯某可是怕死之辈?”侯良振用质问的语气说道。
西潇无双单手执枪,与侯良振四目相视,白色战袍随风而动。
西潇无双:“是不是,无双已了然于心。但统领可知无双此来之意?”
侯良振:“侯某略猜一二,不知是否乃将军所想。”
西潇无双:“你且说来。”
侯良振:“将军为一人而来,也为天下而来。”
无双:“统领此言何意?”说罢,无双收回了手中的银枪。
侯良振:“前几日从那昏暗的宫中吹来了一阵风声:公孙祁艳,欺君枉上,私通幻党,朕本该株连九族,可念及公孙家族世代忠良,对其家族不予追究。而侯某也听过将军与祁艳的一段佳话。祁艳公子清廉之名,圣贤之德也是天下皆知,而今却死于所谓的欺君之罪,通叛之责,想必这一人,就是公孙祁艳吧!不知我猜的如何?”
无双:“说下去!”
侯良振:“将军与祁艳公子虽非亲兄亲弟,但将军却视其为亲长兄。侯某知道将军武功盖世,有满腔报国之志,所以此次才会同意来到这公孙军团。而将军现在应该明白了,所谓的朝廷不是自己心中的朝廷,也不是百姓的朝廷,而是那个独断专横,残暴昏庸的秦慕言一人的朝廷。而将军若想行心中之事,在日曜王朝,您的姑父可不会同意的。侯某说的如何?”
无双:“看来幻党的统领还是有些本事的,无双只知你嘴上功夫了得,可不知统领这棍棒耍的如何呀!看枪!”
说是快那时慢,西潇无双又提起了枪刺向了侯良振的腹部,这一枪不似之前的试探,枪中暗藏气力,如若躲闪不及,恐怕得死于枪下。
侯良振也感受到了这一枪中威力,便急忙应对,在枪刺向自己时候,一个侧向转身,完美地避开了这一枪的攻势。一招未落一招又起。在招式被躲闪之后,无双又改刺为扫,又向侯良振展开了攻势,侯良振见躲闪不及,便迅速拔出了腰间的剑,使劲力气挡下了这一枪。无双招招刺其要害,侯良振也只有不断地躲闪,一个用枪,一个使剑,较量之中,一个进攻,一个防守,在枪挥剑舞之中,已过去几十个招式。无双突然在第一百零一招式时使出一招锁喉枪,此枪轻盈飘逸,不似此前的招式招招气力十足,锁喉枪乃西潇家家传枪法之一,但因西潇无双的父亲早些被奸人害死在沙场之上,所以西潇无双的枪法便是凭借着自己的天赋和姑父的指点修成的。使用锁喉枪法之人两手同时使枪刺向人的咽喉部位,左手托住枪的中部偏后,右手旋转枪跟,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