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当前朝廷需要公孙家族啊!”柳向急呼。
王龙:“是啊,皇上,祁艳公子只是一时糊涂,胡言乱语的啊,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够了,这个一个公孙家族,那个一个公孙家族。这天下究竟是朕的还是他公孙家的?朕今日非杀不可,祁炎,动手。”皇帝怒斥到
还不曾看清宝剑如何出鞘,祁艳只说了“昏君”两个字便倒地死去。留得一腔热血在这金銮殿之上。
“王大人,你看朕的方法可合你心意?嗯?”秦慕言质问。
王龙知道如此一个昏庸暴虐的皇帝,从来听不进去忠言。刚才一些话语早已逆了他的耳,只怕不会放过他。
“昏君无道啊,无道啊!将军,王龙只有来世再报您的知遇之恩,这朝廷,您还要誓死效忠吗?将军,王龙随二公子去了”说罢,他趁着公孙祁炎不注意,想抢过手中的剑刎颈自杀。可是任何时候,公孙祁炎看似松懈,却时刻警惕着,一个一品带刀侍卫被号称“血影”的杀手又怎会让人抢走手中的兵刃,那把剑在公孙祁炎的手中纹丝不动。王龙却因拔剑不成,在殿前摔了一跤。
秦慕言:“王大人,何事如此慌张啊?我刚才好像又听到了那两个字,可这祁艳死了,还会是谁呢?”
王龙:“杀了我,杀了我!”
秦慕言:“哎,朕怎么舍得杀爱卿呢!朕还需要您这一双眼睛,助朕万古流芳呢。不过朕这么一说,爱卿的眼倒是无价啊,祁炎!”
话刚落音,就听到了一声痛苦的惨叫,接着就看到了祁炎单膝跪地,手中捧着两个血淋淋的两个眼球。“昏君啊,昏君啊!天下必亡,天下必亡。”
“是你们逼我的,天下不是他公孙家的,是朕的,朕的。祁炎,你说是吗?”秦慕言露出魔鬼一般的面容。
“是”公孙祁炎只是一个简单的字,没有任何情感。
所有的大臣战战兢兢的,都一个个俯身低着头,生怕看到皇帝的眼和那血淋淋的眼珠。
“王龙,朕留你一命。就让你的眼看着朕,看着朕坐拥这天下,安稳如山。昏君如何,明君如何,历史在朕的手中,朕想要是明君就是明君,想让谁是佞臣就是佞臣。传令下去,公孙祁艳私自开仓放粮,违逆朕意。在天子威严之下,经朕与诸位爱卿共同审问,方知公孙祁艳私通幻党,蓄意谋反。本该株连九族,可朕念及公孙家族世代忠良,不予追究。王龙私闯后宫,窥伺娘娘,按当朝律令,取其双珠。诸位爱卿,可有异议?”秦慕言霸道地说。
“陛下圣明”所有的大臣几乎异口同声回答。这四个字,从金銮殿传遍了皇宫,从皇宫传遍了都城,从都城传遍了五湖四海,除了这四个字还有那一声惨叫和昭告天下的诏书。可谁都知道,这四个字都是迫于当朝的淫威而说出的违心之言。
另一面,靖边战场上,公孙燕所带领的公孙铁骑对侯良振的起义军已展开绞杀之势,侯良振手下几员大将也死于公孙燕和公孙勇之手。只需数日便可将起义军消灭殆尽。一个王朝的顶梁支柱,果然非同一般。
在幻国帐中,侯良振忧心忡忡,一来自己的兄弟一个个死去,他痛心;而来他眼看着自己义事不成,不能推翻这地狱般统治的日曜王朝,心有不甘。现在正在与账下仅余的几员大将讨论如何突围,从而保存实力,待他日东山再起。而公孙祁艳被杀之事也传入了他们的耳中,帐下的几名谋士也准备在此事上大做文章,此刻正绞尽脑汁。
而在公孙军团帐中,公孙勇正在大骂,语气中还流露出悲愤:“昏君啊,昏君,我公孙家可不曾对不起朝廷。我二哥为官清廉,为人正直,从小的品行便最像义父,说他私通幻党,我公孙勇誓死不信。义父,我立刻回京问个明白,还我二哥清白,还公孙家族清白。”
公孙燕:“放肆!跪下。你也要欺君罔上吗?”
说罢,公孙勇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孩儿不敢!只是二哥的死,我不甘心。还有皇帝给天下的诏书,我不服。”
“是啊,姑父。祁炎二哥怎会叛逆朝廷,私自开仓那明显也是无奈之举,二哥如不开仓,恐怕也会出现易子相食的惨剧。就算私自开仓,也不至于死罪啊。还有我也听到一些流言,说就是因为难民抢夺官粮,一县的百姓都被冠以叛党,被尽数屠戮,而执行那命令之人,竟是,竟是……”一身着银色铠甲,肩披白色战袍的将领说。
公孙燕“你是想说是你的大表哥祁炎吧?记着,他不姓公孙。也不是我的儿子。无双啊,你说的话可有依据?”当提起祁炎的时候,公孙燕勃然大怒,但当说道无双二字是,语气又和善了不少。
白袍小将:“回姑父,无凭无据。只是传言,连续几天,吹往临县的风中夹杂着血的腥味,几千难民不翼而飞。那个难民县也是二表哥为流离失所的难民谋得的庇身之所。”
公孙勇:“义父,二哥的为人,你还不相信吗?请下令,让末将赶回京中还二哥清白”
公孙燕犹豫着,想着。偶尔嘴里说着“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