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奥维撒生擒博高,迅速回转城中,众队长一齐调动一半兵马出城,携博高而去,自天地盟联军之前摆阵,带出绑缚之人,有人大喝道:
“天地盟领将博高在此,尔等骑兵已败,今止余一众步兵人马,我凰城今出三万骑兵精锐在此,众皆知步兵遇上骑兵冲锋是何结局,我们将军赋羽峰仁德,不忍妄自杀生,我等自当循仁道,若投降者一律免死,优厚待遇,若尚顽抗者,尽可一试骑兵锋芒。”遂言诸般政策好处,教天地盟众兵士知晓。
天地盟大军之中议论纷纷,有赞成,有反对,各皆有理,然则降者居多,遂尽皆投降,不降者集结,一众人马冲杀而上,便尽皆拿下,至此征伐凰城五万兵马完败,尽收编入大军之中,诸般穿插训练、挑选,终分类完毕。
却说自那一战起,赋羽峰便就此消失无踪,人皆暗自揣测,几位队长齐聚一屋,尽皆猜测纷纷,不过尽皆不过线。
“将军行事众兄弟尽皆知晓,我等如何居此位,众兄弟应谨记于心,前程若何,尽看个人。”
众皆点头,各自回去训练兵马,着手备战事宜。
却说奥维撒与那拔都炅不战不相识,几番对战,今已成兄弟,比斗常有,多番对饮,一日两人自饮酒间,拔都炅道:“兄弟,以你这一身本事,若得自立,必是一方枭雄,如今赋羽峰已经身亡,你也已经亲眼见到其尸体,兄弟劝你一句,起事当趁早,若是待他人起事称霸,届时悔之晚矣。”
奥维撒不言语,径自饮酒沉思,忽道:“我总感觉不妥。”
“兄弟,不是我说你,有什么不妥的?老大身亡,老二顶上,这乃是天经地义,在这里我可只见到你一人有实力可以威慑一众人马,若是你不顶上,还等着内乱争权不成?若真到那时,天地盟和八方盟还不直接吞并了这刚创下的基业?”
“愿不愿意给句话,我那些兄弟虽然被合并了,但是我还是能指挥得动一些的,只要一句话,保证助你登上将军宝座……”
……
这边径自舌灿莲花,那边忽有人来报:“报——众位队长,军营招兵处来了几个武艺超群之人,众兄弟尽皆敌之不过,望众位队长定夺。”
“走,看看去!”沙山挥手道。
“且慢!”
众人尽皆望向出声之人:“谷丰硕,你小子有什么想法吗?”
只听谷丰硕道:“无须我等出手,将这事教与奥维撒知晓,我等只需看戏便是。”
众人思量商讨几句,便尽皆点头同意,遂命人前往将此事告知于奥维撒,几人勾肩搭背便出门而去:“走,准备点酒食,看戏去……”
……
却说拔都炅诸般舌灿莲花,奥维撒尽觉不妥,拔都炅忽而灵光一闪,道:“赋羽峰至始至终都没有信任过你,他要是信任你,为什么不给你兵马?为什么至今还是孑然一身?他都摆明了不信任你,那你还死守着那点道德干嘛?要是我,绝对直接反了他。”
于此时铃铛之声响起,奥维撒道:“军中有事,先前去看看再说。”
那拔都炅自不再言语,随奥维撒身侧,自山林而出。
观新兵营中,无数人环绕,其间呼喝叫嚣之声大起,句句傲慢无比,字字如剑诛心,人皆愤愤,然则无人可敌。
奥维撒现身,言明身份,一人上下打量:“赋羽峰帐下不过如此,既得九尺身躯,可有胆与我一战?若是无胆,趁早认输,莫教伤损。”
“好大口气,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奥维撒也不热身,提刀便冲将上前:“老子教教你怎么做人!”
却见那金刀之上黄光忽闪,骤然大亮,大地轰隆隆震颤,那出声之人骤然一惊,忙将备战,大刀之上火光冲天,那奥维撒携大地之威,那人却是着风火之势,大地万里自震颤,山河苍茫红光现,两人自杀将做了一团,山河震颤,天地惶恐,好不惊心动魄。
却见那奥维撒携怒势而冲,已尽全力,速度自是无可匹敌,不多时便寻一档口,金刀一拍,循那人身形踉跄之间复又一拍,便将那人拍将倒地,自是呻.吟不起。
侧方几人观之尽是胆颤,最强一人转眼落败,莫可敌也,遂降服。
时光流逝,转眼已又过数日,离那一战已是十数日之久,招兵日渐,高手汇聚,那拔都炅依旧劝说,暗中已联系前时众多兄弟,只待一朝揭竿,众高手闻知当下状况,尽皆伙同拔都炅,劝奥维撒揭竿掌权,莫教刚起步便消亡。
奥维撒终未应允,那拔都炅却联合一众兄弟揭杆而起,直将奥维撒推上前台,教其悔之不得,进不得,退不得,只得顺水而流,揭杆掌权,然而众队长却无一反抗,亦无一赞同,依旧练兵,奥维撒掌权,诸人便教改更旗帜,自是如往常一般,此举令奥维撒不安俞甚。
那拔都炅前时城池为赋羽峰所夺,兵马尽皆改编,此番反夺城,虽非亲自掌权,然则亦是兴奋,诸般宴请兄弟,一日席间,忽有人言:“赋羽峰虽已身亡,然则其手下尚掌兵权,恐此终乃大患。”
“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