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谁敢牵连白马?
牵连我?再一说,即便我生父反叛,我未发话时,大汉上下亦将络绎不绝前来问候,千方百计拉拢,你信是不信?何况妻族之远族?
罢了,想必昆布老爹早已劝过,你愿做什么,也由得你。
祸福无端,惟人自召!”
说完,仅轻轻一笑,漫步而去,家臣等全似视而不见。
满头大汗的北宫伯玉抬头,仅只看到吕飞家臣们的影子,转视昆布,却见其一脸木然。
……
吕飞走了不久,转身向外,众人急忙跟上。
到得一个小丘,吕飞环视左右,嘴角含笑,忽问道:“阿泽在哪?”
身后吕忠忙上前道:“阿泽夫人由春桃服侍,正在大长老处歇息。”
吕飞缓缓点头:“我要见阿泽。”
吕忠微一犹豫——按照礼仪,婚前双方不能照面,但是,谁让主人不大一样呢——所以他紧跟着致礼道:“唯!”转身去了。
吕飞头也不回:“百步之内,不得有人!”
“是!主人!”吕布躬身,铿锵有声。一举手间,经历差不多,性子相近的萧七白朗等连忙应诺,远远散开隔离闲人——倒不是为主公撵人避嫌,主公此地见人,挡也挡不住视线,只是要外人不能打扰罢了。
静默良久,吕飞深吸一口气,听得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前来,心中“咚咚~”,开始急速跳跃起来。
“阿泽……”他喃喃道,似乎是一转身,那种感觉就没了一般。
“夫郎!”紧跟着,一个娇软的身子从后面扑上来,抱住了自己。吕飞抬头望天,眼眶欲湿,嘴边露出一丝微笑。
慢慢地转过身,入目的,是梨花带雨,娇媚婉然,仿似昨日,不由双臂一舒,紧紧抱住,深怕这珍宝,从此不翼而飞……然后怀中一片湿润,呜呜有声,两个小拳头打在胸膛:“……坏人!……”
吕飞不愿说话了,只是此时,心中已经满满的,全是幸福喜乐。
……
“阿泽……”
“嗯……”
“阿泽?”
“哦~”
“我教你的套马杆,你还记得不?”
良久,吕飞抱着阿泽一直未动,终于出声问道。
怀中一动,阿泽微带泪痕的娇颜抬起头:“记得啊,人家在心里一直在唱。”
吕飞紧了紧手臂,颤声道:“好!好久没听到阿泽唱了,今天唱给我听好不好?”
“好!”阿泽瞬也不瞬看着他,重重点头,“我给你跳舞好不好?”
吕飞含笑应了,松开阿泽,在半坡上坐下,转头看向一边的银狼:“色狼,一边凉快去!”
银狼眨眨眼睛,白了他一眼,施施然走开了。
阿泽娇笑一声,欢快地跑开几步,转头“含羞带笑”,身体轻轻舒展,悦耳地百灵般的歌声已经在这草原上响起——
给我一片蓝天……
一轮初升的太阳……
给我一片绿草……
绵延向远方……
给我一只雄鹰……
一个威武的汉子……
……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
……
吕飞听着这悠然欢快的歌曲,轻轻击掌,为阿泽打着拍子,看着爱人为自己载歌载舞,心里满是陶醉。
前世喜欢听这首歌曲,喜欢原唱乌兰托娅那种充满异域风情的热情奔放,深情欢快,天高地远中带着磁性的极具辨识度的声音,带着他进入那种纯净的世界……而今,自己的阿泽却也不输与人呢!清亮又带着特有的绵软,娇媚又带着草原的深情辽阔的声音,唱起来别具一格——管它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呢,反正吕飞觉得阿泽唱的,那是真心地好!
一曲唱完,阿泽欢快地跳上来,被他拉到怀里坐下,仰脸问道:“行吗?”
“好!”吕飞伸出双手大拇指:“只要是阿泽的,都是最棒的!”
阿泽扭了下,脸上带着“不忿”:“夫郎真坏!让我那样伤心!”
吕飞拉住阿泽两只小手,按在自己下吧上,沉思道:“那该让阿泽怎么惩罚呢?”顷刻,看向眉眼间带着笑意的阿泽:“要不,明天忙完仪式,晚上让你骑大马?”
“啊?骑大马,好啊好啊!”阿泽拍拍手,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一看吕飞那种坏笑,顿时“啊”一声羞红了脸,两手直捶:“夫郎,你坏死了!”
……
第二天,一切准备妥当,只不过走了个华丽丽的过场。自大长老处接的阿泽,上安车,绕寨三圈,到了大帐前,在大长老和司马先生的主持下,玩了一处变种的“西式婚礼”,当两位长者一人一次分别向两人问着:“愿意娶她(嫁他)为妻吗……不论痛苦还是疾病……”的时候,无论台下各方男女贺客,还是台上穿着吕飞亲手设计的白色婚纱的阿泽,全都陷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