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好吗？”
白素素不依不饶，没有一个男子能在她的魅惑之下逃脱，她很好奇那是一个怎样的女子，竟然让得这个男子如此的悲伤。
莫问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她是我的一个朋友，哦，严格的来说，她应该是我的师姐，我们曾经是同期的弟子，一起进入了精英学堂，但是我们却从来没有说过话，也没有过什么交流，两年前的一天．．．．．．”
莫问将自己与缥缈的过去都向白素素一一道来，白素素在一旁入迷的听着，说到开心之时她也跟着笑，说到悲伤之时，她也跟着莫问难过。
“就这样，她背弃了宗门，回到了魔门，我至始至终都不敢相信，她竟然是魔门的圣女，你不知道那种感觉，那种被背叛的感觉，我曾经认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却没想到最终却得来了这样的结果，直到现在，我还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莫问痛苦的捂着脑袋，浑身流淌着悲伤。
此刻的白素素也同样是泪如雨下，她从来没想过这世间有如此悲情的故事，虽然莫问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自己喜欢那个女子，但是她能够感受到莫问眼神之中那深深的情义，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不愿意面对罢了！
“其实．．．．你不应该怨恨她．．．．”白素素幽幽道。
莫问身子一震，不知道说什么。
“你们的命运决定了会有这样的结局，你不应该怪她，她也同样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不是吗？她自生下来那一刻就注定了这样的命运，她有她的责任无法逃离，就像你说的，任何人都是无法决定自己的出身的，就像我，我生来是妖，那就只能走一条让人所不耻的道路，我们无法选择！”
白素素将缥缈的经历联系到了自己的身上，她的话重重地敲击在莫问的心头。
莫问心中震动，是啊！他曾经也说过，人是无法决定自己的出身的，有些事情换做谁都是无可奈何的。他能与一个蛇精在这里心平气和的说话，可为何对于她就不能释怀呢。
当初，他只知道她背叛了他，经过千辛万苦才得到的魔经让她拱手送给了魔门，他愤怒到了极点，可是他从来都没想过，她又是怎样的难过，怎样的无奈。
他突然感觉到胸口极其的憋闷，数月以来的愤懑无处宣泄，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渐渐滑落，也许，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面对自己的情感。
这一刻，他突然对那个名叫缥缈的女子产生了一种愧疚。
“这个世界太大．．．．大到我们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这个世界又太小．．．．小到我抬头就能遇见你．．．．”
莫问喃喃自语，他痛哭流涕，从未有这样一刻清晰的认清自己内心的情感，他在逃避，他一直都在逃避，在风雨飘摇，在离苦患难之中抓不住心中的那根稻草！
这一刻，他认清了自己的感情，得到了真正的慰藉…。和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