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再叫我杀了你!”邝赋生发狠地撕着她的衣物,转眼就将她身上剥了个精光,时近盛夏,这丫头本来就穿得少,邝赋生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制住了她,伸手扫净了桌面上的杂物,轻易便将她压住。
他恶声恶气地道:“抬你做姨娘可是看得起你,非要不识抬举!”
碧灵摇头着,发丝蓬乱,眼泪鼻涕流了一桌子。
邝赋生用力揉搓着她,将她翻来叠去地捣腾,她只顾流泪,居然吭也不吭一声。
邝赋生撩拨得没有了耐性,掏出那话儿就照着小丫头身后一顿猛戳,碧灵悲啼着,痛得全身一阵阵发颤,她不停地伸手抓挠,把邝赋生按在她腰上的手抠得全是血印。
撕裂的痛疼贯穿了身体,碧灵垮着嘴儿,直翻白眼,口水挂着丝,拽了一地。邝赋生原本疲惫的身子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亢奋起来,久久不息。
……胯间落红片片垂落,落在鲜红的毛毡上,映成了暗红的花。
“大哥!大哥!你不能……”邝简生砸开房门,一眼就看见碧灵半死不活的模样,心中剧痛难忍,挥起拳头照着邝赋生的鼻梁就是一下。邝赋生正做在兴头上,突然被这样一拳砸中脸面,顿时一阵发晕,邝简生趁着他松手的当儿,赶紧把碧灵抱回来。
可碧灵经受不住摧残,早就昏死过去。
“把人还给我!”邝赋生甩了甩头,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阴着脸,二话不说,也照着邝简生的脸门动拳头。邝简生生来是个浪荡子,平时游手好闲也练得两把气力,但毕竟怀里还带着个人,便没法那般灵活,蹿来跳去几回合,还是重重地挨了几拳。
两兄弟绕着桌子,风火轮似地追打起来。
家丁跑到邝老太太面前投人,一个说:“不好了,大少爷把碧灵给办了!”
一个说:“不好了,二少爷把大少爷给打了!”
邝老太太原本听到邝赋生无恙归来心下稍安,陡然听到这两个消息,一口气续不上,还完全没站起就直直地栽倒下去,不一会儿就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家丁又跑去新房里传话:“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爷二少爷,老夫人发病了,晕过去了。”
两兄弟扭打得正酣,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各各一愣,呆了半晌,同时跳起来吼道:“还不叫大夫,叫大夫去!快去呀!”
那家丁嗫嚅半天,小小声道:“那个陈大夫,上个月就被大少爷你赶回乡下去了,现在镇上只有一个何大夫,却是住在侗山的坳坳里。”陈大夫本来是在孔家开的医馆里供职,后来不知怎的就得罪了邝赋生,邝赋生找了个理由把人遣走了,没过多久,孔倩也就死了。
孔家散了,邝赋生兄弟商议者把医馆顶了出去,但是这镇上大夫奇缺,没谁能接这个摊子,就被改成了棺材铺。
这要真找不到大夫,老太太指不定就要进棺材铺里挑寿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