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和莉莉的交流,我以先转变身份的先觉条件,以五年的代价,口头拟定了这份协议。
莉莉付出的是承担我的食宿以及提供一定数额款项。
双方都比较满意,我得到了我想得到的,至于签不签,以后再说,金钱这个东西对于我而言其实是次要的,不是吗?而莉莉觉得得到的回报,远高于她的付出。
我笑着问:"莉莉,你真有女强人风采阿,“
莉莉回了我一个,:”我觉得你才是真正的生意人阿”
“你属什么生肖的,我叫你莉莉姐。可以吗?"
“我当然比你大,不过说这个生肖其实我挺生气地,70年,农历生肖属鸡,不过属狗的太难听了”莉莉用手背档了一下鼻子和嘴,表示自己的难过和生气。
“这么说莉莉姐应该也在读大学喽,怎么有空回来啊“我倒是有点吃惊,本来还以为她比较成熟,也是黄毛丫头一个阿,对于她的评价我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因为有其他事故,我办理了半年休学。到内地来接祖母过去的,不过老人家年纪大了,根本就不想过去了。这几个月来我感触很深。”莉莉很严肃的跟我说。
随着和莉莉的交流到了尾声,我也基本了解了一些事情,也许这个比我想象的要简单。
晚上看着电视和父亲又一起再聊这个事情,这次是丁振南已经回来,不过消息不是很确切,只是说知道了,我不知道,原来的经过是怎样的,也许大表哥的事情他们也去求过很多人,我没有问丁镐君更加详细的内容。也许王森林的死和这个根本就没有关系,也许我的思维游行在虚空之中,也许这一切都是一种推演,我想起了一部电影,《源代码》,事情可以来来回回推演多次,而我是不是自己不知道在这种状态当中。
王旁父亲的态度和做法和我的父亲完全不同。我看他流露出来的那种气势是真挚和草莽的,而我父亲的一贯是儒雅和谦虚的。这次王旁的母亲也得到了确切的事情经过,怎么办的表情显示着她的担忧和苦恼。
事情就是如我前几天想得那样,等待是痛苦的。我想了想就问:“爸,这边还有什么关系,你们厂子里面有什么熟人和上面关系好的吗?”
“厂子里面老于和我最熟,可是大家差不多的。除了上面派下来的,现在讲承包的就是我。
老周他们是恨死我了,老黄是自身难保。”经过运动的他自然知道运动的利害。
我把莉莉这边的事体提了一下,王森林想了一下,严肃地对我说:“你当真是长大了,考虑的也有道理。不过现在是要上大学的关键阶段,怎么能去做这样事情呢?如果真的有事,现在比原来的情况已经大有改善,哪怕我有牵涉,你也要给我去读大学”,听着他的话,我知道他的观念没有转变过来。老一辈都是这个样子的,到了我们那时候,先入职才是王道,至于文凭,那里没有函授和党校之类的。不过我想绝大数父辈都是希望子女能按正常的流程来安排其人生吧。
其实我想到自己倒有几个熟人,但是远在老家越州,而且现在都不认识。省城那边也是如此。我苦笑着,就算着身价千万又怎么样,在生命的不到保障的时候,毫无意义。哪怕生前繁华似锦,死的时候也就一身麻衣,最后一抷黄土,我这么做意义何在?
不过人活着就是消耗资源,就是与自然抗争,还是活着生命才有意义吧。
大环境下面所有的小动作都显得幼稚可笑。也许说得就是我吧。
在龙湖原墅这边醒来的时候已经很天色大亮。
要做的事情很多,首先我问了丁镐君一些丰台镇的他所了解的往事,我这个小舅子,在消防队工作,平时也没什么事情,在解边县也了解的比较通透。他确实收集了解许多,和一些不关注的条目和要点。我还让他去查了王森林逝世的内幕以及他们一家的具体情况,结果很是不好。
王森林死于90年三月,儿子王旁不知所踪,大女儿王芳被人强奸后抛尸荒野。妻子曾经一路上访,后入精神病院治疗,已经亡故。小女儿王倩被舅舅家收养。目前在一家职教中心任教。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竞龇牙。什么样的事情才能造成这样的家庭悲剧!天啊。留给我的时间其实真的不多,我继续追问,为什么王森林会死?丁镐君说问了家里和一些知情人,说是和金钱有关系,数额特别巨大,被判死刑。怎么可能?我现在就是王旁,按我的经历这个不可能阿!什么金额呢?难道是厂里改制的钱款??
至于大表哥名字叫做姚建凯,被学校退学,回家后再一家电厂工作至今。这个结局让我迷惑,难道不是因为那个敏感事件导致的后果吗?看来还是急迫了,张县长历任副县长,县长,没有更进一步。到县人大后退休。王森林厂里的老黄查不到,周荣生随着子女去了美国,于传清,到了另外一家公司作会计,一直到退休。王利强目前是解边县的民企老板,主要从事房子装修行业。王利英却不知道,只是知道嫁人后生了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