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有时就是这么无奈,由于每个人的思维模式不一样的。所以这个人乐在其中的事情对于另外一个来讲却是一桩苦差事。
我穿梭的情况也是如此,有两件事情一直在我脑海中纠缠。“谁打的我?使我昏迷。”
“我为什么会是王旁?”穿梭使我痛苦。
不知道昨晚有没有什么成果,今天是真正定性的一天。我起来的时候,父亲早就在楼下,我顺道问,“爸,昨天怎么样?”
我爸摇摇头,说是没有见到县长本人,和他爱人聊了好半天。晚上丁振南住招待所了,另外派车把他们送了回来。
“那你为什么不住那边,也许早上有机会把这个事情说清楚呢!?丁叔叔能不能说清楚啊?”我倒不是贬低我前丈人。但是我知道因为生活的现实把他折磨得没有一点脾气,而且他有傲骨,从来不求人。
“这个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是别人安排好的,因为张老爷子要见见你丁叔。”
“那这个事情,你有没有和丁叔叔说清楚啊,包括大表哥的事情。”
“都说了,我还和你大阿姨也说了。也让大阿姨去找找人。你妈家里人多亲戚多,认识的人也肯定多。你舅舅也答应去找人了”
“喔,”这年头兄弟姐妹六七个的都很多。我妈他们是四个姐妹两个兄弟。父亲这边是三兄弟两个姐妹。
一顿话谈下来,我发现母亲这边都是道地的平民,而父亲这边更是一棒子穷苦出身,他本身拼着劳模才升了职。
我的垂头丧气和父亲的忧心忡忡,使的我妈他们也郁闷起来,早饭无语。
在照例和王利英去上学的路上,我发现她经常偷偷在看我。于是我对她说,什么事情想和我讲的。王利英却只是笑笑。
我看着自己衬衫,直筒裤,白球鞋。没什么啊。“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和以前有一点点不同?”
“什么不同?”
“我也说不上来,不过你衣服好像比以前洗的干净多了”
其实也不是干净,因为我的习惯总是穿比较挺比较整齐的衣服,可能说了后,姐姐帮忙熨的吧。
“牙都白了些,脸干净了些,对了,头发也比以前整齐些”
我想看来影响在继续啊,不过我这个是习以为常的东西,也没有展开讨论。
学习基本上波澜不起,我总想着从这里脱困而出,最好的办法是睡觉,但是又不可能睡的人事不知,睡的天昏地暗,我中间睡了会,就发现自己在龙湖原墅的大床上。帮妻子盖好毛巾被,我躺在那边,用手摸摸突起,还是继续睡吧。
这个突起好像成了我睡觉的开关,凡是我摸几下,我就开始渴睡,中间来回了好几次。我有些沉迷于其中,自修课基本上成了我的穿梭课。
就这样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我快速的离开教室比任何人都要快。
在出校门过桥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声音,“王旁,”
我抬眼望去,正是莉莉。她举着右手,用力地向我挥着。素白的雪纺映着鲜绿的图案,手臂抬起时掀开上身的如丝绸般的围衬,显出里面凹凸有致的身材。我走了过去,
“你好,莉莉。”
我本来想和她握握手的,但是相互点头的效果也不错。
“能到那边走走吗?”
“当然”,我抬了一下手掌,作出请先走的工作。
“王旁,你的台球是自学的还是谁教的?我在省城都没有看到像你这样的高手呢?”
莉莉似乎对台球情有有独钟。
我笑道,“现在在这里这个东西不登大雅之堂,玩的都是有空闲时间的人”我指的是国内现在没有什么基础,基本上是一些小打小闹。
“恩,说的也是,其实台球打的好像史缔夫,戴伟斯,那才像个绅士呢!”
我想起来这年是戴伟斯时代的辉煌终点,亨得利开始了他霸气侧漏的开端。
不过这个项目在中国还早的很。
“你怎么知道史缔夫,戴伟斯,我才刚刚听说呢?”
我跟她开玩笑,美女在何时何地都是受欢迎的,那天为什么我没有发现呢?更何况是如此赏心悦目的美女。
这是小镇,没有茶室,也没有咖啡屋,索性在一家饼店旁边有排长椅。
“在杏港,谁没有听说过这位著名的斯诺克高手呢?他很厉害的。”
“哦,你是杏港人吗?”
“是的,不过我老家是丰台的。这次回来是探亲。”探亲是现在的说法,一个时代的变迁有时就从词语中可见一番。
“是-----那位马爷?”
“不是的,马本生是我父亲帮我联系一下的,我来看我祖母的。”莉莉笑笑,“
想不到能碰到高手。“
我看着莉莉嘴边的一颗小痣,更显得她妩媚多姿,讲话的时候也没有刻意,可就是那么
自然轻柔。我见过许多美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