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车上好马料,让你酣畅地大快朵颐一番”。
黑马是一匹骄傲的马,曾经它曾独自翻越长白山,去到漫漫地大草原上,对那些桀骜不驯的野生母马做了无数伤天害理之事,偶尔一个不高兴还要暴戾地将守护着母马地野公马给咬个半死或踢个半死。有种族间的这种阅历,它的胆子就格外肥,对于今夜这场莫名其妙的奔驰,它只感觉毫无压力,并无畏惧之意。
赵长歌俯下身子,紧贴在黑马脖间,轻声道:“最后百米,给我使出拉屎的力气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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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昌正在日常的工作区域内小心的调节军营方圆百米内的阵符轨迹,这是因为每日气候都会略有不同,连带阵符都会受到细微的影响,如果每日不进行惯例地校准,可能会在不远的某一天,军营内因为几条小符交接错乱,从而符阵大乱,到那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抹了把额头上地汗,陈昌满足地叹息一声。
这是让天门骄傲数百年地阵符,虽然他布下的仅仅只是不入流的小阵,可若是稍微普通一些的修行者敢贸然闯入符阵范畴之内,他便有无数种法子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这就是天门弟子的自信。
陈昌松懈开念力操持的一些东西,提起帐篷内炉火上地水壶,冲进泡有几根茶叶的杯子内,滚烫的开水将茶叶烫平,散发出芬芳地香味。
“咦?”
喝一口茶,陈昌疑惑的偏过头,似乎感觉到有细微的马蹄声传入耳中。只是这深更半夜地,王德那懒惰家伙总不会夜里操兵才是,难道。。
想到这里,陈昌脸色大变,匆匆掀开黑色帐篷地黑色布门,探出小半个脑袋,当看到远处疾奔过来地影子,他便越发笃定自己的想法。
放下布门,陈昌回到帐篷内,奇异地发现,自己心中除去震惊外,之余还包含不可抑制的莫名兴奋。
跟随着兴奋的感觉走,他迅速地将炉火熄灭,双手地五根手指开始互相摸索,在摸到一百米外的那道阵符线后,露出笑容。然后陈昌在帐篷内站起来,用内力传话,刻意威严:“前方何人,再不停下,莫怪道爷冷血无情”。
许久。
马蹄声依旧,除此之外便如夜一样寂静,沉默的令人害怕。
对于对方的无视,陈昌极其愤怒,念力将所有埋伏在那个方向的符阵线都拿捏在手,训斥道:“天门弟子在此,来人找死不成?”。
那匹马仿佛是聋子,似乎对他说述说的来历未动容半分,反而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眨眼间便已经闯进距离帐篷百米的地方,却未收蹄,还在不可思议地加速。
陈昌脸色铁青,食指如口弦一般颤动了一下。
又等待许久,并没有听到预料之中的符阵启发元气线缠绕黑影地声音,他震惊,百米外的符线怎地没有发动将那人绞死?
陈昌鬓角流出一滴冷汗,中指再动。
半响后,依旧只有马蹄声,并且越来越清晰。
陈昌脸色苍白,双手地十根手指快速的颤动起来,直到最后,他都没能够听到他亲自布下地阵法激发出来的空气摩擦声。
“哼”
“跳梁小丑”
就在陈昌准备激发出帐篷内最大地阵法时,帐篷连续传来两句在夜中显的格外冷漠的言语。头一句阐释出主人对他阻扰自己的不快,第二句就是赤裸裸的不屑以及无情地嘲讽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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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另一头,两个年岁相差一巡今夜负责巡逻的士兵坐在一起喝着廉价地酒,说着笑谈着天。
忽然被那处古怪小帐篷的阵师训斥声打破,年岁尚青的士兵皱眉道:“老高,有没有听到那边有什么声音?”。
老兵掀开睡眼惺忪的眼皮,茫然道:“没有”。
小兵觉得不对,站起身望向那处,轻声道:“不对,我的确听到有人在训斥着什么”。
老兵咧开嘴,调侃道:“是不是做梦被你三姐发现你偷看她洗澡,然后被很很的训了一顿?”。
小兵白他一眼,嘀咕道:“老高你丫真不够意思,没事老拿这事来寒碜我,要不是以为你是好人,我当初脑壳被驴踢了跟你说这事啊?”。
老兵摇头笑笑了,拍拍身旁嘿嘿道:“坐,再喝一杯”。
小兵蹙起眉头,想到刚刚听到的低声训斥,摇了摇头,“我得和领队说一声,否则如果出了什么事明天又得挨板子”。
老兵低下头,展开笑脸,却充满阴森。他用最寻常的语调问道:“为什么?”。
小兵看不到他古怪地笑容,认真道:“刚刚我听到的声音一直都是军中最隐晦的地方,如果出了什么大事,上头问起来也不好说,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朝廷一怒之下换了个头头,大家伙日子就不见得这么好过了。况且王都尉对兄弟们都不错,我们得敢恩,在其位谋其职”。
老兵摇头笑了笑,叹道:“你想多了”。
“不管是不是想多了,总得把我职守的事情做细致才行”
小兵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