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面前,当头来了一句让夕月很是无言的话。还没等夕月摇头,就趴在桌上,把脸埋在胳膊中,羞的不敢见人。
既然你知晓这是私密的事,你为什么要在邀请自己这些来之前做?就算是你做了,你从里屋出来好歹看一看堂屋有没有人,再和你家亲亲男人打情骂俏成不?就算是做了,你也骂俏,自己已经装作没看见也没听见了,你就不能厚着脸皮假装没事儿的揭过去?
夕月无语望青天,哦,不是,是红色的屋顶。
“梦花,飞雪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夕月生硬的转移了下话题。
“是啊,飞雪他们还在外面,我去接他们。”梦花立马从凳子上弹起来,头也不回的飞快的冲了出去。
请不要做的这么刻意明显的躲着她好么?夕月无言,低头喝茶。
等了一会儿,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也走了出来。向夕月点点头,径直走了出去。
火灵门少主,金丹期修士,身形挺拔,年纪轻轻已经有了一门之主的威势,就是走路的时候有点儿夺路而逃的架势。夕月只打量了几眼,同样的抱以点头招呼,继续等飞雪他们进来。
一盏茶都喝完了,飞雪他们还没有进来。夕月有些着急,预备外出去看看。
“糟了糟了,夕月,你们那个打杂的和肖锋打起来了。”正在此时,梦花满头是汗得冲了进来,拉着夕月的手就要出去。
打杂的?肖锋?这都谁跟谁啊这。
夕月稳住脚下的步子反手握住梦花的胳膊,这丫头以前就爱一惊一乍的,还是问清楚的好。
“别急,我现在不太方便走动。你和我慢慢说,是出了什么事儿?”
梦花低头,瞧见夕月挺起的大肚子,这才忆起夕月有了身孕。无他,夕月怀孕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都两年多了,孩子还没生下来,有的时候,她都忘记夕月怀孕了。
“就是你们丹药堂里那个打杂的,小乌,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冲撞了肖锋的道侣。然后不知怎么的,就和肖锋打起来了。”梦花说的不甚清晰,夕月倒是听明白了。
肖锋,莫不是当年柳飞雪心仪的那名火灵门男修?这乌图不知又是泥丸宫倒了个个儿还是怎么的,要去和那男修对上。别的不说,乌图才筑基五层的修为,那肖锋可是实打实的金丹修士。
就算是想要教训一顿,也要等修为相当的时候再动手嘛。或者和大家商计一下,群殴什么的也不错。咳咳,想远了想远了,夕月把心思拉回来。又问道。
“那他们这打起来是生死斗?还是切磋一下?只要不是生死斗就好。”
“一个金丹,一个筑基修为差一个层级呢。要生死斗,肖锋还能在火灵门混吗?自然是切磋,我们快点儿去看看吧。”梦花理所当然的说道,只是说到一半,你那一副看戏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梦花寻了个模样简陋的马车,腾空而起带着夕月过去看戏,哦,不对是观战去了。
火灵门真是个奇葩的门派,外人和门内弟子切磋,居然连一个同仇敌忾的都没有。过来围观的只有寥寥数人而已,有不少还是练气期的修士过来看看高阶修士是如何比斗长长见识的。
夕月她们过来的时候,比斗场外,还有许多空地。
俯身看过去,只一下夕月就找到了柳飞雪。一身玄蓝道袍原本就在这些红袍白衣修士中分外显眼。再加上,柳飞雪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身处何样的劣势,她的脊背永远都挺的笔直,向普天之下,向上苍宣称她的骄傲。
柳飞雪的对面是一个面容如水,娇弱随风倒的女修。周身有淡淡的白气溢出,不是水灵根就是冰灵根了。
“飞雪,怎么回事?”夕月一下马车,就走到柳飞雪的身边,低声询问道。
“谁知道,乌图那小子又抽的什么风。”柳飞雪双臂抱胸,神情清冷。仿佛台上上蹿下跳的躲避着肖锋火龙得乌图和她毫不相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