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宁毅哼笑了一声,随即上前了两步,还未刚想说话,那名管家立即做了准备,伸出手来想要拦住宁毅,便操着有丝紧张强调说道:“我我告诉你们,这里可是县衙,你们胆敢胡来?”
朱县长和这名管家显然是误读了宁毅,这上前一步并不是来什么暴力,别说他们是三个人了,即使是三十个人也不能随意冲到县堂之上对着县长大人吆五喝六的。
再说了那保安团不是有个张团长吗,带着县里整个保安团,手底下的黑道白道山上的兄弟上千应该不成问题,手中权势之大,尽管如此,他不还是没有谋权篡位不是!说说那个张团长,已经将这个老迈的县长给架空了起来,这朱县长怕只是个空壳子,实际行驶一县之长的权利肯定是在张团长手中的,就拿此时进龙凤岭剿匪来说,这事儿根本没有给县长汇报,到头来出了烂摊子什么的还得这个朱县长顶替着。
宁毅随即说道:“朱县长,管家老爷,你们肯定是误会了,我此次前来仅仅是代表村里受难的村民,什么张团长,这个人我根本不认识。”
宁毅这番话明显是真实发自肺腑直言,为村里村民伸张正义,希望县长能站出来主持下公道,当然这只是官话的,宁毅此次前来就是想看看县里的情况,说白了宁毅根本没有指望着这空架子县长能帮上点什么忙,果不其然,县长就站在眼前,整日里杞人忧天,倚老卖老,毫无实处。
自打宁毅表明身份之后,那上方县长和管家相识了好几眼,虽宁毅是那般说来,但根本不能让他们相信,在他们心中,宁毅只是保安团张团长派来探探他们口风的,毕竟是那么大的事情在那,就差没有派人来将他这个空架子县长给灭口了。
“一派胡言,你去告诉你们的张团长,你们虽然限制了我的自有,只要我有一口气尚存,我一定会将你们的丑恶公诸于众。”朱县长直接如此说道。
如此说来,显然是这个朱县长被张团长绑架了,不但是精神上的束缚,自由上怕也给限制了。
县保安团张团长这个人有种有钱,在县里开了好几家商号,因为和烟土,赌等都沾了很大关系,所以这人脉自然也是了得,虽不当上那徽州县一县之长,但权力定然是比这个实实在在名头的朱县长要大的多,话又说回来,张团长之所以不杀了这个朱县长完全就是将其当个傀儡嘛!若是等得哪一天了能用得上这个朱县长的人头当做替死鬼,那便是赚大发了。
见这老糊涂县长两人实在无法交谈和辨说,宁毅身旁志强和志国也只是在挠挠头。
宁毅此时说道:“朱县长,还请你相信,我此次来只是为的报官,村子里遭了遭难,还希望县长你派人过去看看,且不说我来这里为你讨要什么,只是让村民看到当官的去了,那心里多少是能找到几分慰藉的。”
县里保安团去龙凤岭“剿匪”这等事情还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至少县里的两位县长事后两天那才得到了消息。
当然自那“剿匪”之后两天,保安团张团长吩咐手下给县长说上了一声,当时还得地交代了一番,剿匪那种大事不劳烦县长大驾,有他掌管着县里保安团,让徽州县无匪患扰民。
“报官?”朱县长宛若回光返照一般,嘴里此时吐了句。
这都几时了还来县里报官,这试探也做的太弱智了吧?
高堂明镜之上,县长和管家两人只是盯着宁毅他们,不再发话。
见此情景,宁毅不得不叹了口哀气,随即便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么不再打扰县长大人,还望县长大人保重身体,在下告退了”
说完之后宁毅转身要走,县长和管家两人肯定也不会有什么阻拦的,因为在他们心中则是认定了宁毅是张大嘴手下的人,这突然说来报官,怕是想要试探试探他口风,既然如此,朱县长也就故意这般不合了他们意,直接驱赶,便就此对待。
宁毅转身离开,一旁志国和志强可没搞懂,既然来报官,这今个遇到的这个糊涂县长竟把他们当做张大嘴的手下,实在过于低眼看人,那便要给他好好说说,然此时宁毅却只是简单说了两句对方听不进去便要回去。
两人皆是一愣,看着县长以及管家二人愤怒,再看看宁毅远走心中着急,两面环顾了数秒,随即朝着县府衙外跑去跟这宁毅。
“宁兄弟,宁兄弟,宁毅你怎么就这样离开了?那朱县长可把我们当成坏人,当成和张大嘴一拨的匪徒了”志强如此说道。
出了县衙门,宁毅停住了脚步,向后看了一眼这才回道:“再和那糊涂朱县长说下去已经无济于事了,实际该掌握的我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朱县长被张大嘴绑架了而已!!”
志国脑子好使,对于宁毅所说点了点头来,只是志强则是不懂,随即接着询问道:“朱县长被绑架了?”
当然,对于那种绑架显然不是用什么粗不麻绳五花大绑,而是限制了朱县长的权利,限制了朱县长的人身自由,这种精神上的捆绑实际最为让人害怕。
“别过多询问了,现在我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晚上再会一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