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是村子里的灾民,自打村子遭到人迫害以来本以为有人报官县里也会派人过去,但谁成想这些年都不见县里来人,待得将重伤者好生安顿好我们这才斗胆来趟县府衙”宁毅这般故意客客气气说道。
这从县府衙里出来的这人肯定只是个管家什么之类的,看那一身和自己相仿的粗布麻衣,真不知他仗着什么这般姿态傲气。
管家一听来气了:“我再说一遍,不是什么县里不管,只是你们村子匪太多,县里保安团奉命去你们村子剿匪罢了,去去去”
管家摆了摆手道来,宁毅随即给身边的志强使了个眼色,志强心领神会,几大步跑到面鼓前,这才的力气更大声响震耳,那名管家一听此声音耳鸣声一阵阵响起,直直摆手,面容褶皱,咬牙切齿,眉目紧皱。
“一帮不知道害怕的地痞流氓”这管家一边说着一边捂着自己的耳朵,想要上前去拦住志强,但见志强挥动手上的功夫力道,吓的他根本不敢上前去。
这让一个老管家出来驱赶击鼓者,这哪里是县衙里能干的上来的事情,实在民国之悲惨,还不如前清封建朝代,在前朝至少有冤可以到府衙里鸣,有苦楚可以到县衙诉说,封建是封建了些,但至少国家还算有人主持。
志强在一旁不停着击鼓,这是宁毅给他的任务,他可没有丝毫怯意,一个劲的敲击,管他谁来敲碎谁的脑袋。
鼓声连天,这从县衙里随即又来了几人,这几人穿着整齐衣服,手中皆是抱着一把枪,宁毅能猜得出来,这行人怕就是县里保安团的。
“别敲了别敲了,县长刚才在办公,现在有了时间,进去吧!”那为首的人用枪晃了晃说道。
宁毅一怔,本还以为对方会来个刁难或者是直接将他们扣押拘禁什么的,但不成想对方态度如此之好,如今这县衙情况,根本是乱了常理嘛!
“谢长官通报”宁毅拱了拱手说道,那举止间有几分文雅,如像一名儒生。
一旁志强随着也停止了敲击,将手中的鼓锤放到了下方走了过来。
这一幕也是让一旁的管家不惑,刚才明明老爷让他出来看看什么情况,分明已经交代了若是对方因为那件事而来便直接给轰出去,实在轰不出去就让保安团的人来处理,反正他一个县长是不管,就在此时县保安团的人竟然直接让对方进了去,这也不是保安团这伙人做事风格,若是搁在寻常时候,保安团定会将这几人成滋事之人也得通那帮匪患一起给绑了,然此时这眼前才好,竟然让这几人大摇大摆走进了县衙。
党,国提倡官者勤俭廉明办公,为民做事,深化破除就封建势力,先说说那勤俭办公,如今这县府衙里果然是勤俭的很,先入了大门,院落中有几株再寻常不过的花草,院落左旁是一小片死水,那一小坛死水旁是一陈旧凉亭,宁毅也是估摸着那凉亭也算是上了年岁了,有些陈旧,上方牛角断了半截,黑色瓦砾也落了不少,这完全就是一年久失修嘛!正堂之上挂着金粉大字公正廉明,且不论这字让县长以及县里当官的人受用了多少,只是那几个大字被擦拭的锃光瓦亮。
主堂之上仅仅是一张怕是前清留下来的案堂,如此看来,这县里完全秉承了党,国上峰提出来的勤俭,越是简单越是好,这简单的甚至会让人感觉到有丝寒酸劲。
从屏风之后,县长走了上赖,宁毅不是徽州县人,又隔离的远些,这自然是不知道这县长,不过宁毅先前是有所耳闻的,徽州县一县之长名叫朱昌华,在心里宁毅也是先礼貌先称呼为朱县长罢了。
朱县长年纪不小,似有些老眼昏花的样子,榆木算不上但从动作反应上宁毅明显能赶紧出来朱县长身子骨上是出了些问题。
“咳咳”朱县长寻常一样咳嗽了几声。
一旁管家赶紧上前搀扶,随即冲着宁毅他们说道:“朱县长这几日不幸染了风寒,身子自然是不太好,你们说话什么的可得给我注意分寸”。
管家话语说来,他们几人只是相识一笑,宁毅倒是感觉这个管家不简单,在县长面前竟然如此说话,若不是县长长辈亲人,那便是朱县长最为信赖的人了。
“朱县长你好,草民宁毅,这二人是我兄弟--”宁毅想要自我简单介绍一番,这对于他来说只是再寻常不过的礼貌罢了。
且不成想被朱县长用手拦了下来,朱县长确实是上了年纪加之身子不太舒服,似有些昏昏欲睡感觉,顿了顿之后朱县长终究是发话了:“你们不用客道说那么些话,长话短说,我这身子骨不照,支撑不了多久时间,你还是赶紧说吧!”
宁毅微微咂了咂嘴角,不是说心中认定了朱县长无能,看着朱县长身子骨样子确实是在哪里,年迈了加之身子骨不太好,这随时都有殉职在公堂之上的感觉并不为过。
宁毅询问道:“朱县长您身子是不太好可多要保重啊!县里杂事多,怎么没有找个代理您处理事务的人呢?还有县衙里公堂上竟然没几个人,连保安团的人都不在,你身边不带着几个当兵的,这怎么像话,人都到了那儿呢?”
宁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