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多危险。”
“不喝就不喝,那我也没什么可说了,谢谢你的酒咱们就此作别吧。”姬浔对程灼的态度很不满意。
“不说就不说,有什么稀罕的。早知道就不该搭理你。”程灼说完转身就走。
“哎!曾经西凉国一人之力屠杀匈奴数百人的邢北岩怎么投胎了几世连酒都不会喝了.。”乞丐姬浔模糊的声音落在身后,似乎越来越远,好似都快要听不真切。但却听得程灼全身一震,“西凉”,“邢北岩”这些不是在梦境中出现过的东西吗。
“乞丐大哥,你等等。先别走。”程灼转身快步追上了姬浔。
“怎么了,小哥,回心转意准备来喝酒了?”姬浔饶有兴致的看着追上来的程灼。此时的姬浔已经戴起鸭舌帽,不知是不是因了身材高大,只是一身褴褛衣衫,穿着却显出阵威慑之气。
程灼从小的沾酒就醉,而且一醉就是好几天,这一点倒不是蒙骗姬浔的。而且明天还要体能比武,要是让所领导知道,自己比武前夜喝酒导致没去比武那自己还不吃不了兜着走啊。所以程灼这酒是绝对不能喝得。
“酒色财气四堵墙,人人都在里边藏;谁能跳出圈外头,不活百岁寿也长。”程灼真诚的看着姬浔,说道:“还请大哥把要说的事告诉我,小弟感激于心。”
为了能够让姬浔松口,程灼把古人劝酒的经典诗句都给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