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随手拿起一块围巾给男人围上,一边熟练地往他头上倒着干洗液,一边继续说道:“你什么时候见他了?”
尚平从对面的镜子里欣赏着自己头上那一双白嫩的小手,眼睛就瞄上了脑后那两团随着女人的动作微微抖动着的双丸。
他可以肯定,小褂里面是真空的,自己看到的轮廓绝对是女人真实的尺寸,顿时心里痒酥酥的,脑子里尽想着那绵软温润的手感,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大胆地把脑袋突然往后一靠,后脑勺就代替手先品尝了一下女人的滋味。
秀芬在男人的脑袋碰上自己的那一瞬间就躲开了,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洗头的时候对她玩这种小把戏。
眼前这个男人从进来的时候起,她就从他的眼神里看见了那种熟悉的目光,只不过比平时那些混混更加具有侵略性。
虽然刚才只是那么短暂的一碰,可秀芬敏感的身子还是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双腿一阵酸软。
她心里叹了口气,对自己羞人的身体反应找了个理由,有多长时间没有和男人那样过了啊……随即秀芬瞟了镜子里的男人一眼,禁不住脸红了。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的男人,不过我知道他干的每件事情。”尚平看着女人灯下的羞态,心中很受用,整个身子都觉得轻飘飘的。
秀芬听了男人的话,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脱口问道:“你……你是不是公安局的……”
秀芬想起一个多月以前来过几个陌生人,自称是公安局的,拐弯抹角地打听自己丈夫的事情。
当时,他和爱花就担心男人是不是出事了,可后来,本地一个派出所的警察又告诉她们说只是了解本县外流人员的情况,不必担心。
好在秀芬也习惯了,以前爱山在山西煤矿上的时候,经常一年也没个音信,说回来突然就会出现在家门口,搞不清楚他在外面做些什么。
“为什么你觉得我是公安局的,难道他们找过你?”尚平心里也一阵紧张。
“没有……你太严肃了……有点像……”秀芬忽然有点语无伦次起来。
尚平突然朝后面扭过头来,脑袋再次碰到了女人的前面,不过这次他不是故意的,可秀芬却啊地轻呼了一声,觉得心口一凉,男人头上的泡沫都粘在了她的衣服上。
她在慌乱中赶紧用手去擦,没想到自己的手上更是粘满泡沫,只一会功夫,薄薄的衣衫里就露出两点殷红的痕迹。
秀芬一瞬间面红耳赤,一低头就看见了男人的眼睛和自己的心口之间只有几厘米,差点就贴到上面。天呐!丢死人了!洗完澡怎么就忘了……谁知道半夜三更还有……
正当秀芬无地自容、不知所错的时候,就听男人说道:“你这辈子在也见不到你的丈夫了……”
秀芬的身子忽然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因为,男人的话印证了她多少个夜晚曾经做过的那些噩梦,以及心底一直担心而不敢正视的一个事实。
羞臊顿时被恐惧所取代,她就那么举着两只湿漉漉的手,任自己湿透的小褂里面变成了透明。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秀芬迫不及待地提出了一连串疑问,再也顾不上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她本能地认为这个男人和丈夫肯定是一伙的,现在丈夫出了事,他就跑来报信,不过,她并没有把男人的话和死亡联系起来。
“如果你想知道事情,那么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不许说谎,否则我马上就走。”尚平见女人已经被自己吊的差不多了,便开始进攻。
“你……你想知道什么?”秀芬警惕地问道。她现在是彻底没了主意,摸不清男人的真实意图,要是爱花在这里就好了。
尚平指指自己的头。“先把这个弄利索了我们在慢慢说。”
秀芬此时哪里有心思再给男人洗头,不过也不能让他就一头泡沫的坐在那里,于是,心神不宁地胡乱给男人处理了一下,把一块毛巾扔给了他。
“你自己擦擦……”说完就一屁股坐在一张椅子里,看着站在镜子前不慌不忙地擦着头发的男人。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想干什么?难道爱山真的出事了?郑刚呢?还有爱琳也一点消息都没有。记得上次爱山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半年了,那次是问爱花要钱,后来就再没有消息了。
秀芬曾经对爱花提起过自己的担心,可爱花是跟郑刚一起经历过大世面的人,秀芬认为不正常的现象在爱花看来是再正常不过了,因为她心里很清楚男人们这次出去干什么,那可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上次警察来店里时,秀芬是疑神疑鬼,可爱花心里跟明镜似的,她知道那是来找郑刚的,只是她不知道警察为什么会找到这里,开始的时候也提心吊胆了几天,可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又没动静了,她就知道男人没有被警察抓住,否则不会这么平静的。
“郑刚,你认识吧?”尚平擦干了头,点上一支烟坐,拉过一把椅子在女人对面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