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过他手里掌握着开启这扇门的钥匙,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想轻易拿出来。“老板,你就行行好,我多给钱都行,一百块怎么样?”
不说钱还好,结果女人一听到男人说什么一百块,立马就产生了微妙的联想,仿佛受了侮辱一般,刷地一下就拉上布帘子。“看快走,不然我打电话报警。”
妈的,看来不用上杀手锏今天还叫不开这山门了,先进去再说。“你是爱山的老婆吧,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说完这句话,尚平突然觉得自己太冲动了,可是话已出口,再也收不回来。算球,干脆就绝了郑刚的后路,让他这辈子再也来不了这个地方。
果然,尚平的话音刚落,布帘子又拉开了。“你到底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我是爱山的朋友,你开门,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尚平豁出去了,为了把这扇门叫开,哪怕说自己是爱山的孙子也在所不惜。
女人犹豫了一会儿,可能心里确实一直在惦记着男人,很久已经没有他的消息了,现在一个自称是男人朋友的人来,自然不想轻易放过这个打听消息的好机会,并且显得有点迫不及待,在也顾不上深更半夜的事实,毅然打开了那扇玻璃门。
无力的灯光流水一般从里面泄出来,照亮了外面男人的脸,秀芬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着他,不认识,听口音好像不是县里的人。“你是谁,爱山在哪里?”
尚平现在近距离地看清了女人的脸,这张脸此时素面朝天,没有一点人工的痕迹,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风情撩人的丹凤眼和小巧挺拔的鼻子,当然,那小而饱满的嘴也是尚平喜欢的类型,有点跟乔菲的类似。
老天真是不公平啊!这样的女人由于没有机会只能在这个小地方蹉跎青春,娇美的身子只能供粗鄙的丈夫日日折磨,天生的美貌也不过是让那些山野村夫夜夜臆想罢了。现在,他的男人死了,下一个有权上这个小美人的男人又是谁呢。
秀芬见这男人长的倒也齐整,只不过那一双眼睛在自己脸上身上走马灯似的飘来飘去,脸上的表情贪婪无比。虽然秀芬在理发店里见多了男人猥亵的目光,可是像眼前这个男人肆无忌惮的把自己不当活物似的左瞧右看的还没见过,一时心中恼怒,一张脸也涨红了,要不是急于打听丈夫的消息,早就翻脸关门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女人不耐烦地催问道。
尚平这才恢复了常态,不过他对女人的恼怒视而不见,这是正常反应,他相信一会儿她就会改变对自己的看法。“我特意打老远地跑来找你,难道就让我站在门口说话吗?”
秀芬一愣,没想到他还有道理了,倒是自己不懂待客之道,不过,他说大老远跑来这里专门找自己,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一看他就是个外地人。
秀芬身子微微一侧,不等说话,男人就自觉地钻进了屋里。
尚平进入小小的房间四下扫了一眼,并没有看见爱花的身影,只是里面还有一扇小门,难道她已经睡下了?挂在墙上的电视饥果然开着,只是光有画面没有声音,一般说来晚上一个人看无声电视的女人都有着难以排遣的心事,要么是出于寂寞,要么是心烦意乱,有的干脆就是想男人了。不知爱山老婆是出于什么心理。
秀芬转过身来,一双眼睛既期盼又紧张地看着男人。她并没有把门关上,这是一个女人的自我保护心理在作怪,一旦屋子里进来一个可疑的男人,那么外面就显得安全多了。
“你说吧,找我什么事,爱山在哪里?”
灯光下的女人别有一番风韵,身上的那件无袖小褂似乎小了点,而前面的两颗肉丸又似乎大了点,那一双藕臂足以引起任何男人对她身体其他部分的无限遐想。
由于是面对面站着,虽然看不见女人的屁股,可尚平从女人前面绷的很紧的短裙就能判断出后面的肥硕。
“就你一个人吗?爱花呢?”尚平似随意地问道,那口气好像他是这家人的老朋友了。
男人的话让女人稍微放松了一点,因为他居然还认识爱花,看来确实是自己丈夫的熟人,只是自己不认识罢了。
既然是丈夫的熟人自然就不好再把别人当流氓对待了,不过,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和自己丈夫一类人,倒像是个有钱人。
“爱花回家去了。”秀芬一边把门关上一边说道:“你不是本地人吧,是不是爱山煤矿上的朋友?”
尚平在一把理发椅上坐下来,一边拿出一支烟慢吞吞地点上,并不急于回答女人的问题,好像是故意在磨着她的性子。
“你给我干洗个头吧,好几天没有洗了。”尚平厚着脸皮提出一个看似正常,实则居心叵测的要求,他希望女人能够再靠近一点。
既然人都放进来了,秀芬也就不好拒绝,不知为什么,这个男人让她产生了一种神秘感,而这种神秘感和自己的丈夫密切相关。
“你赶快告诉我爱山的情况吧,我都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自从……”忽然想起丈夫是和郑刚一起出去捞钱的,这可是个秘密,于是赶紧打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