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摇头:“三少,别来无恙?”
段衡白一听,眼睛往那竹榻上一看,慢吸了口气,微哂:“小女孩儿罢了。”
赵长歧也不多说,越过他去搭那榻上人的脉,收起来神色。
段衡白就在一边坐着。
“准备何时回去?”
“你又何时回去?”
段衡白看着那堆火苗跃跃,眼里也燃着两簇跃跃的火光,他把手随意的在额上一放,拿下来,摊开双手送到赵长歧面前:“命中自有定数。”
“好极,”赵长歧把针包打开,挑出一根银针,“难得三少如此豁达。”
显而易见的敷衍。
段衡白便薄薄的唇角一勾,半侧了身,问:“果真是病了?”
“还病的不轻。”
扎了几针,他回过头来,眉宇间有隐约的责怪:“你我师从一人,该明白师傅之训,绝不可见死不救。”
段衡白被他说中心事,依然那番无所谓的姿态,坐直了身,动作流利潇洒的挑起一片竹丢进火堆,懒懒道:“她既未死,何来见死不救之说?”
赵长歧知他巧言善辩,便不理会他,专心施针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