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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兴的洗脑工作按部就班的就已经在殷平的脑海中种下了深深的影子。
殷平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未来的远景是殷平不敢想象的。他试图麻醉着自己不去向往,可那不是麻醉的效果,而是犹如赤裸裸的少女,虽然已经年逾半百,不能展现当年的雄风,但沉寂的心一旦被勾起,无情的诱惑就会瞬间吞噬他。
马克思说过,当利润达到10%的时候,他们将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的时候,他们将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的时候,他们敢于践踏人间的一切法律;当利润达到300%的时候,他们敢于冒绞刑的危险。而殷平,当看见百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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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少的利润的时候,他只想死得归根彻底,死得不能再死。
转回来。
易兴:“世界上跟俩种人说话必须直话直说。”
我问:“哪俩种?”
易兴:“聪明的人,当然指的就是我”
我问:“还有一种呢。”
易兴:“愚蠢的人,指的就是你。”
话至于此,殷平不得不开门见山了。
“不知道太守准备让殷家付出什么,而殷家又能得到什么?”
易兴听过后,让殷平奉上笔墨,写了十六个大字。
“招兵买马,散失千金。”
“我若为王,下至九卿。”
殷平拿起一看,缓缓才平静的心,又泛起滔天大浪,是又惊又喜。
惊其财富毕将损失殆尽,喜的是日后殷家必然能够走入高层,官职已经定明为九卿之一。
殷平即激动也亦颤抖着,“殷平,代殷家上下五千余人拜见主公。”
“快快请起,安贤不才,能得殷家投报,乃对安贤之恩,怎得先生如此之礼。”易兴大喜道。
“不知殷家主可否为我解惑?现殷家家中兵丁有多少?”易兴问道。
“主公问道既已问道,殷平自然知无不言。殷家家丁约4000余人,多数跟随商队货船保卫物资,在这屈曲县内只有约1000余人守卫。”殷平答道,遂及又小心的看了看,就易兴觉得很正常的神态,遂又说道,“肯请太守恕罪。”
“哦,恕罪?何罪之有,募集府兵很是正常,只不过人数多了一点,又无妨碍,殷家主何来恕罪之说?”易兴疑惑。
殷平又小心翼翼的接道,“其实,殷家还有一个秘密。”
易兴很是奇怪,这殷平吱吱吾吾的到底想说什么,搞的这么神秘,“家主但说无妨,安贤真心相待,可知无不言。”
“殷家在辽东高丽郡以南还有一队5000人的骑兵,一直以来都是打着乌桓的旗号驻扎在那里。”
易兴听完也是吃惊,殷家敢冒如此大不违,正当得胆大啊。
“无妨,既已投靠我,前事定然不会追究,我定然会安排他们的名号,你可先发消息,遣其往回坐镇屈曲。”
事已至此,俩人圈圈画画,东挪西凑,缝缝补补将事后的计划一一定下。
留待至殷家休息了一夜,方才离去。
转头回到蓟州的易兴,兴奋不已,久久拨不开的云雾,仿佛透出了一丝光亮,他感受到了那一丝丝、一抹抹特有的温柔,却不知危机即将到来。
时值卢值与张角对阵广宗,两番交战各有胜负,然对其胜负均没有任何影响。
打着打着,也都偃息旗鼓了,你奈何不我,我也作罢不了你,相干无事,这几日也就安静下来了。
次日,张角又在大营内当然众多士兵的面,广摆香坛,拂尘施法,烧符点水,用以给受重伤将死的士兵服下。
受伤的士兵喝完之后,张角又迷迷糊糊胡乱的念咒了一番,遂才说道“上仙,已告知我,尔等上辈作孽多段,念其今生跟随天师作战,有拯救天下之德,遂原谅尔等罪孽,就此去吧,上仙已为尔等安排好归宿,去吧!”
说完,便命令一帮士兵,将其抬出去丢到山林里去了。
刚回到营帐内,手下便有一小兵进来报告,“天师,有紧急军情。”
“哦,是何等军情?”张角奇怪的问道。
“官寇幽州刺史车骑将军易兴带领手下士兵于武遂、深县、安亭大败我军,程将军、邓将军四万大军皆已阵亡。”小兵慌忙道。
“事情经过,详细道来。”
小兵遂才将从逃兵哪里讲述的以及发生的事情,慢慢的,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角。
张角越听,眉头越皱,听完大怒,遂及就晕了过去。
说实话,张角贵为东汉第三大忽悠,忽悠人的本事是不错,若论起带兵打仗就相当于什么了,相当于让张飞绣花,对就是这样,干不了那活。
深夜,张角的床榻前守候着一干的黄巾将领,卞喜、樊都和何奕都安静的站立在一旁。
时久,张角才缓缓醒来,脸色苍白的犹如一张白纸,他挣扎着想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