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等待能够迎来成功,乌龟早就占领了全世界。
小编说,“机会只垂青有准备的人。”
易兴答,“狗屁不通。”
小编又问,“机会只垂青有能力的人。”
易兴再答,“狗屁不如。”
小编怒而问,“机会不会垂青你个王八蛋吧。”
易兴笑而答,“有能力的人寻找机会,而我恰好正是那个人。”
强者运强,易兴不会在等待中看着生命流逝,他要破局。
屈曲县外一路而来,田野间一片匆匆绿绿,大风吹拂,麦苗轻轻晃动,看得易兴是惊奇连连。若说屈曲以外,形容一下就是麦苗稀稀拉拉的,像是在翘首苦盼着下雨。这就是区别,也是易兴所惊奇的地方。
一路到达屈曲县内。
易兴挽礼向一名老者问道,“在下蓟州而来,要去拜访殷府,能否方便为其指路?”
老者听完,欣然愿意。
途中易兴便向老者问道,“我观这屈曲县外,田野麦田长势极好,想必又是一个大丰收啊。”
“不然,这也是托殷府的福啊。”
易兴不明所以,“麦子长的好,与这殷府有何关系?”
老者哈哈大笑,“公子是外地人,有所不知,这屈曲县内外,有谁没有受过殷家的照顾。那田野间的麦子涨势好,也是殷家兴修水利,饮渠灌水,加之防虫有度,遂才是如此。
“哦,这兴修水利,饮渠灌水,防虫有度想必花费很大吧,殷家负担的起吗?”
“公子可小瞧殷家了,殷家商船遍布沿海,只要靠近海边的地方,就有殷家的生意,自然而然是负担的起。”
跟着老者一路,夸夸其谈之后。易兴遂才大概了解了殷家的情况,暗叹这殷家定是有大智慧之人啊。
殷家的家主现为殷平,年逾半百、正是知非之年。
此时正在后院对着一些花花草草修修剪剪,人老了,兄弟辈的包括子女都在外忙着生意,自然而然的也就找点事做做。
“老爷,老爷在哪儿呢?”小丫鬟慌慌张张的叫喊。
听见外面的叫声,殷平满满的走了出去,“别叫了,小玉,都这么大了,还叽叽喳喳跟你小姐一个摸样。”
“什么事,说吧。”
“老爷,小玉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外面来了个黑乎乎的大汉,还有一个英俊的小生,说是刺史太守,要来拜见您。”小玉脸红道。
殷平一听,很是疑惑,年轻的刺史太守?来拜见我?我老头子一个,有什么好拜见的?不会是骗子吧?遂说道:
“哪有什么年轻的刺史太守,拜见我干嘛,准不是个骗子,让家丁给赶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来站殷家化缘,给我赶的远远的。”
“哦”,小丫鬟郁闷的走了出去,一路嘀咕道“那么英俊的小生会是老爷说的骗子吗?”
殷平也是听见了小玉的嘀咕,不由的就想了起来,前俩天刚从蓟州回来的屈曲县令也就是自己的三弟,不是也向自己埋汰那新任太守很是年轻英俊吗,莫不是真是吧。
遂及冷汗就流了下来,老腿颤颤巍巍的就从后面跑了出去,恨不得脚上安个发动机。
你别说,这老家伙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的身子骨确实是劲朗,一口气就跑到了府门口,看见家丁围着一个黑不溜秋蝴蝶脸的大汉互相推搡,旁边还站着一个面带微笑的小年轻,仔细一看,这不正跟自己三弟回来时说的一模一样吗。
哎哟,这吓的他,立马就扶住了旁边的立柱,大吼了一声,这一吼连仅剩的一颗老门牙都差点吼掉了,“都跟我回来。”
说着又拨弄着立柱,向易兴走去。
这家丁听见吼声,一看是老爷,也都停了下来。小丫鬟一见,也是赶忙上前扶住了殷平,这有人扶就是不一样,步子也快了许多。
到得易兴跟前,连忙就要下跪,颤抖的说道,“殷平不知是太守,多有得罪,还望恕罪。”
易兴连忙扶起殷平,没有让他跪下,“殷先生,不必如此,些许小事而已,这刚上任没几天,也是慕名而来拜访殷家,没有提前通知,到是我的过错。”
“不敢,当不起太守如此,请太守府内一叙!”
客厅内,安静异常。
殷平是坐立不安,不敢开口。这太守没上任几天就来殷家打秋风拉,找孝敬拉,哎哟,我的个天,我怎么就没想到他是太守了,这刚才得罪了他,还要把他赶出去,这得多少银子才能平息他的怒火啊。
这他半天不说话,还笑米米的看着我,我老头子脸上又没个花啊,还不是个女人,这
明显的是坐地起价啊,罢了罢了,只要能保得殷家,延续香火,些许财产又算得了什么。
易兴呢,也是纠结不已,这殷平怎么回事,只招待我喝茶,也不找个话题聊聊,我都这么笑着看着他,脸都要笑瘫了,他就不奇怪吗,你说你这随便说句话,我就可以继续聊下去啦,莫非这老头色盲,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