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又胖又大的老板吃了一拳,疼叫着向后倒出,被几个服务员及时扶住才没有摔在地上。阿金也不理他,大声吩咐手下:“把她给我抓过来!”
于是,几个“小黄毛”跳入舞池,将里面领舞的那个姑娘粗暴地逮了过来。
那姑娘是老板专门聘请来为酒吧搞气氛、带舞蹈的大学舞蹈系学生,脸上虽化满浓妆,但依稀可以看出五官端正清秀,穿着艳丽而性感,身材更是极佳的。
阿金指着被两个混混撇住双臂压在桌子上的舞娘,对老板说:“普老板,不如这样,咱们来一场赌赛,如何?”
老板捂着被打肿的半边脸,结结巴巴地道:“什……什么?”
“既然在酒吧,那就比喝酒,你出三个人,我出三个人,作为代表,喝到不行算输。你如果输一人,我便扒她一件衣服;输两人,我就扒光她上半身;输三人,扒个全-裸!怎样?哈哈哈哈哈!”阿金大笑说。
听说有脱衣赌赛可看,不少围观群众情绪立时情绪高涨,抱着“事不关己,看看热闹”的心态,发出参差不齐的起哄声,有的甚至大声叫好或吹口哨。
阿金要的就是这种气氛,得意洋洋地向四周抱拳作揖。
“那……那若是你们输了又怎么说?”一个领班级的服务员问道。
阿金破锣般的笑声戛然而止,狠狠瞪视那名小领班,直瞪得他全身发软,才说:“扒衣服只是彩头,还不是赌注。你们若输了,你们老板把欠飞哥的钱乖乖还来,否则老子让这酒吧立马关门;我们若是输了,也没啥好说,立马拍拍屁股走人,再饶你们一遭。就是这样,我讲的够清楚了吧?擦咧,少他妈罗嗦,给我拿酒来!白酒!少于40度的不要!”
在阿金手下的催促声中,服务员抱来一箱高度白酒。酒吧老板一方无奈接受了赌赛。
混混方派出的第一个代表是个光头大汉,脖颈上有大片刺青,满脸横肉,一看便知是很能喝的货色。酒吧方在选派代表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争议,但最后确定由刚才那名出头说话的领班当先锋接下第一战。
双方相隔一张桌子而立,桌上摆了两个同样大的250毫升扎杯,均倒满了漫至杯沿的高白。
这时,音乐响起,阿金已叫人控制了DJ房,放起了乡村重金属摇滚high歌,接一个无线麦,亲自做起了主持工作,他上蹿下跳地扯着公鸭嗓大叫:“哈喽,爱武瑞巴蒂,我是你们今晚的MC,阿金!药药,切克闹!现在,我们的拼酒大赛即将开始,双方选手各就各位,喝死不论!所有的观众朋友,给我你们的尖叫声、掌声,给我,快给我……好的,二位选手,你们准备好了么?噢克,哟哟,黑喂狗!”
光头大汉和酒吧领班在阿金的一声令下,表情各异地端起各自面前的大扎杯,相视一眼,张口开饮。
那光头明显是久经沙场的好汉,脸不变色心不跳,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咕嘟咕嘟便把一扎杯高白干掉了。
全场哗然。
一扎杯,250毫升,半斤!45度的高白!半分钟干掉!
反观酒吧一方,瘦高个儿的领班喝下三口之后便脸色涨红,看看对手凶猛,不甘示弱,又喝三口,脸色遂由红变紫。手上已经拿不稳扎杯,晃洒了许多酒液,踉踉跄跄再喝下两口,立时不行了,整个人趴到了地上,脸孔发白。酒杯摔得粉碎,酒水四溅。
刀罕等人连忙上前把同事搀扶起来,将他带下去休息醒酒。
“好的,各位朋友。第一战,蛋仔胜出!大家为他欢呼、尖叫吧!耶耶,什么,你们不知道蛋仔是谁?就是那个剃着‘亮蛋’头的汉子!是不是很生猛呢?现场有兴趣的美女可以事后找他切磋一下哦……”阿金兴奋地大声喊麦。
“醉乡”酒吧之内,气氛被搞得无比高涨,众人围观呼叫。
“那么,接下来,普老板会派谁上场呢?我敢保证,蛋仔哥还能再干三扎杯!是吧,蛋仔哥?哦耶,普老板,你要派谁上呢?你手下难道已经没有纯爷们儿、真汉子了吗?”阿金嘲讽道,其余混混纷纷附和大笑,观众也有的跟着起哄。
老板面色难看之极,比之前喝翻掉的那个小领班的脸还要难看好几倍,他瞧瞧周围的员工,个个缩着身子苦着脸,无一人有回应挑衅的意思。
“啊呀,我怎么忘了彩头!先别忙……”突然,阿金叫道,指着一直被两个黄毛控制住的领舞姑娘,大声说,“给我扒她一件衣服!”
姑娘闻言大惊,立时拼命挣扎,但胳膊拧不过大腿,领舞姑娘被死死摁住,上身单薄的黑色舞衣在混混们的淫笑中被扒了去。
白花花雪腻腻的大片裸肌便暴露在了空气中,姑娘上身只余一件背心和内衣。她下半身穿的是一条黑色蕾丝短裙,由于被人压制,姿势别扭,裙下春光泄露不少。混混们和大多数人看向她的目光均是放肆而炙热的,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无声地泪流满面。
刀罕将领班扶到后厨休息,回转过来正看到这一幕,不由怒火中烧,紧接着心内一个声音如冷水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