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以为我连招呼都不打便抛弃了她。
这时候我也很想有个自己人在身边照顾,但我不能让韩婷来,她的假期快到了,不能为了我什么都不干,受伤的事又不敢和家里说,几番思量,还是觉得说谎比较好,这个世界离不开谎言。
给韩婷打了电话,告诉她家里有点急事所以没提前跟她说便先回来了,她先是一通埋怨,问我是不是已经决定和她分开,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我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紧接着又给姑姑打了电话,说最近学习比较忙,这段时间就不回去了,对此姑姑没说什么,只嘱咐我照顾好自己。
姑姑在电话里不停夸猴子能干,有眼力见,比我强的没边,和老表说的一样,当我问到王广静的时候,他还是没回去,不知所踪。
这就有点奇怪了,王广静究竟会去了哪里到现在都音讯全无,不会成天和鬼打交道,栽里边了吧。
任何人都联系不上他,我干着急也没用,只有等养好伤回去再作打算。
大夫说我痊愈需要半年,可仅仅两个月的时间便好个差不多,深呼吸的时候胸口还会有点小疼,却不是大碍,大夫不断称奇迹,表示我可以出院了。
这次受伤感觉比较值,和冯九一起算是为民除了一大害,也为韩婷的二叔报了仇,再有就是,经过此番厮杀,证明了她奶奶没问题,只是我想起那天夜里偷看我们大战的人是谁呢?
人都是感情动物,临走前我请这里大夫和护士吃了顿饭,表示感谢,照顾我的护士哭的梨花带雨,说下次住院她还照顾我……
王广静留下的钱花个差不多了,医院是个吸金库,我坐上回家的汽车,心里想的最多的就是他去了哪里,还有冯九,连句话都没留,是不是干这行的人都喜欢不辞而别,神秘消失?不过想起小海的死,他们一定很难过吧!
回家的心情我还是有些期待的,几个小时的颠簸,到家已经天黑了,姑姑做了几个小菜,我和老表还有猴子坐在院子里畅饮起来。
自从猴子到了唢呐班就和老表睡一个屋,把我原来的床铺占了,并因为老表的收留说了很多感恩戴德的话,现在我回来了,他表示要搬出去住,想从附近租套房子,这样来往也方便,我们争执不过他,便随了他的意,毕竟寄人篱下的那种心情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