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知道自己要死,和对死亡过程的恐惧,我很想这女鬼给我一个痛快,那样就不用再看她令人恐惧的脸,也不用感受这种死亡的氛围了。
可女鬼并没这么做,她看我好像在用一种欣赏的目光,就像欣赏她的宠物一般,冯九等人她则不再去理会,因为他们已经成了生死随手处之的小喽啰。
女鬼伸出舌头不停在我耳根和脖子处舔着,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像是把自己送到了魔鬼的嘴边,我真担心她会不会一口咬断我的动脉把我的血吸干,这种死法不是我想要的。
‘呜……’
女鬼的大嘴咧开,有的牙齿都掉了,估计是我那一刀的结果,下面跪伏的人开始欢呼起来,当时我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可看到女鬼对着我笑嘻嘻的解开衣带时,我懵了。
当初自己还笑话过李庆海,但他是自愿的,我绝对没有这个爱好,再说眼前这个外形上可比李庆海找的两个差远了。
女鬼很快便将自己的衣衫清除干净,雪白的胴体堪称完美,但这并不能勾起我的某种本能。
我将眼光移向冯九,他半靠着墙壁,一条胳膊撑地,惭愧的低下头,几人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救我肯定是没指望了。
我好后悔下到井里的时候没在第一时间砍下女鬼的头,给了她糟蹋我的机会,不知道我死以后她会不会对我的尸体做出什么,但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了,任她为所欲为又能怎样。
我说过,等死不如找死,最起码痛痛快快,女鬼完美的躯体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所以我不打算让她把我弄到精尽人亡,举起一拳打向她的腹部,可这一拳连我自己都感觉是有气无力的。
‘噗!’
女鬼并没有因为想与我成好事而怜惜我,在我打在她腹部的同时,她如钢铁般的拳头也打在我胸口,我直感觉自己像是被大锤抡中,一口鲜血喷出,洒的她满脸都是。
顷刻间,女鬼凄厉的大叫起来,她脸上被灼烧的坑坑洼洼,不停‘呲呲’冒着白烟,那种焦灼的味道刺鼻难忍。
我捂着胸口趴在屋脊上愣住了,莫非自己的血液有毒,像硫酸一样把她的脸腐蚀了?
这时候冯九大叫:“她怕你的血,杀了她!”
说着,他已经掷出长刀插在我面前的屋脊上,我忍着剧痛用刀再次割裂自己的手心,然后对着双手捂脸惨叫的女鬼一刀劈下去。
这次不偏不倚,正中她的脖子,狰狞的头颅凌空飞走,无头的尸体坠落到下面的草地上。
那些黑衣人见此慌乱起来,一个个大叫着四处乱跑,冯九挣扎着起身捡了一把刀,欲将他们屠戮殆尽,可是没走几步又摔倒在地,而他的弟子已经没有了再战的能力。
我缓缓倒在屋顶上,手中的大刀脱落,这时胸口的剧痛火辣辣的,让我喘不过气来。
看着天边已经翻起了鱼肚白,我感觉自己好累,累的不想睁眼,不想呼吸,想就此沉沉睡去。
在梦中,我梦到了好多好多,那里有一个新的国度,国度里没有伤痛,没有轮回,没有尔虞我诈,也没有鬼魅魍魉,只有我和一名白衣女子,我静静的躺在她怀里,听她用一杆金色的唢呐吹奏一首又一首悦耳的曲子,陶醉了蓝天白云,也陶醉了我,我笑了,这仿佛童话般的世界让我甘心埋葬于此,多么希望白衣女子的唢呐声不要停,让我一直听到天荒地老。
可她还是离去了,离我越来越远,远到我胸口隐隐作痛,直到痛醒。
与上次王广静把我丢下一样,冯九他们也离去了,我依旧是一个人孤独的在医院,不过这家医院没有原来的豪华,护士也没有韩婷漂亮,当我问起送我来的人去哪里时,护士摇头说不知道,并催促我住院费该交了,还要我想办法和家里联系。
我要护士把这几天花销的单子拿出来,顿时吓一跳,算算时间,我昏迷了有五天,冯九交过五万的住院费,一天一万的费用也太离谱了,总统住院也用不了花费这么多吧。
气急之下,我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叫来了医院的负责人理论,可得到的答案确实所有设施都是最好的,当时我被送来已经命悬一线,断裂的肋骨插进肺里,医院专门请的专家过来会诊,这才保住我的命。
闻言我也无话可说,便问有没有什么东西被留下,护士拿出一个包裹,我猜又是我的衣服之类的。
果然,包裹被打开,带着血迹的衣服钱包之类的都在里面,手机已经烂掉,我拿出钱包交给护士长一张银行卡,她该取的钱把住院费交上,看来我还得住一段时间,又嘱咐她给我买一部手机。
再往后的住院费用没那么大了,但依旧是笔不小的开支,幸好王广静给我留了这些钱,这次若交不起住院费估计要被扔到大街上了。
两次住院的话费让我肉疼,本想拿着这些钱过小资生活,现在几乎造干了。
拿着护士长给我新买的手机,装上韩婷的通信卡,信息铺天盖地的显示出来,我那天一走音讯全无,韩婷一边担心一边咒骂,怕我出事,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