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万一弄出动静,我相信在农村短短的时间里就能聚集几十口人,到时候我们插翅难飞,就算王广静蹦的再高也白搭。
正想着,院子里的灯突然亮了,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趴在墙头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只见一名四十多岁的妇女从堂屋里走出,下身穿着宽松的大裤头,上身穿着短袖,一走路胸前那两团还晃晃悠悠。
我很想从墙头上跳下去,不管是不是会受伤,拔腿就跑,因为那女人现在只要往这边一转脸就能看到我,只要她一声尖叫,我就死定了。
就在我决定抱着受伤的心理离开这里时,突然看见王广静就现在墙头下面,整个人紧贴着墙壁,貌似比我还紧张,正抬头给我打着‘别动’的手势。
那女人满脸疲惫,眼眉低垂,一看就知道是熬夜过重。
她出门后并没有到处看,只是褪下大裤头,蹲在门口撒了泡尿又回屋了。
靠,难道这就是王广静让我长的见识?这也太龌蹉了,遭了大半夜的罪最为看老娘们撒一泡尿,我真有掐死他的冲动。
院子里再次陷入一片漆黑,我忍不住小声道:“王广静,你想死吗,大半夜带我来看人家撒尿,缺不缺德啊你!”
“别废话,赶紧下来,该干正事了。”
还有正事?难不成他真起了什么邪念?
王广静在下面接着我,我气呼呼的爬下了墙头,心中憋着一股劲,只要王广静敢做出什么不人道的事来,我一定打死他。
我们悄悄来到窗前,透过纱窗看去,只见那名妇女正在一针一线缝着什么,可不知什么原因,她那线老断。
女人开始急躁起来,最后竟然从床底下拿出一条手指粗的绳子悬在了头顶的电风扇上。
“不好……”
我刚要喊,王广静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一股腥臊味差点把我撂倒,也不知道他到底多久没洗手了。
王广静的手劲很大,我硬是掰不开,眼看那妇人把头伸进了绳套里,这时王广静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根棍子,一脚将门踹开,跳起两米多高,对着电风扇便砸了下去。
电风扇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损毁,只听的‘吱哇’一声,妇人连同绳子一块落在地上。
王广静把棍子放下,上去扒开了妇人的上衣,我这一次没用龌蹉的思想对待王广静。
只见他拇指按在了妇人的人中处,然后十指连动,从脖子一直按到了肚脐。
我正好奇的看着,又见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呼的一下点燃了,然后将纸灰塞进了妇人的嘴里,低喝了一句:“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