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村子,一个是牛庄、一个是李庄,也不知是哪一个。”一个年纪较长的庄户说道。
刘玉洲点了点头,放下了继续问下去的兴趣,说道:“快走吧,午时还要赶到城里,时间不充裕了。”
庄户们答应一声,跳上马车,吆喝一声,驾着马车上路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开着荤段子玩笑,在午时,也就是现在的12时左右,到达了昌黎县城。
刚刚到达城门,刘玉洲就觉得气氛不对,城门口的岗哨明显增多了,进城的人不问,而出城的人都要进行严格的搜查。官兵们趁机大肆搜刮,弄得出城的商贾百姓叫苦连天。
“军爷,发生什么事儿了,这么紧张?”刘玉洲很觉得奇怪,因此,牵着马通过城门洞时,向一个士兵打听道。
“城里的大户人家禇家让强盗打劫了,丢了金子、丢了人。”或许是忙活的太久了,士兵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
禇家失盗了?刘玉洲吃了一惊,随即想到,禇家是城里的大户,家财万贯,让盗贼盯上也是正常,怎么丢了金子还丢了人?这就引起了他的紧张,于是问道:“军爷,丢人了,谁丢了?”
“还能有谁,就是禇家千娇百媚的大小姐呗!”士兵说起了美女,顿时精神大振,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刘玉洲更惊讶了,也顾不得再问,跳上马,一溜烟的跑了。
“呸!孙子,大小姐丢了,关你屁事儿,瞧你特么的急的!”刚刚被挑起了话头,士兵意犹未尽,看到说话的人跑了,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恨恨的骂了一句。
刘玉洲心急似火,急匆匆赶往禇家大宅,还好,县城不大,骏马很快就达到了禇家大宅的门外。
禇家大宅的门意外的开着,门里门外有穿着皂衣,脚踏官靴的捕快在匆忙的走动着。
刘玉洲将骏马的缰绳递给了禇家的家丁,匆匆的走进了内宅明堂。
刚刚踏进明堂,刘玉洲就听到夫人李氏的哭声,随即,看到了哭丧着脸手足无措的褚父,还有背着手思索中的江县令。
褚父正在哄着梨花带雨哭泣不止的夫人李氏,看到刘玉洲到来,礼貌的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江县令斜眼看了刘玉洲一眼,依然背着手,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变得依然冷淡。
刘玉洲没有顾及这些人的态度,急切地问道:“褚伯父、伯母,小侄今日有事进城,听说家中失盗,不知丢失了什么?”
褚父难过的摇摇头,没有说话。
“刘冲,本县正和褚公商量事情,你先出去吧。”江县令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刘玉洲没有搭理江县令,继续对褚父恳求道:“小侄蒙褚伯父收留,无以为报,禇家有事,小侄岂能袖手。请伯父实言相告,或许,小侄能帮的上忙。”
“哎!”褚父叹息了一声,无奈的说道:“此事复杂得很,贤侄还是先去休息吧。”
“小侄在路上也听得一二,细节却不清楚,若伯父能告知,小侄当或许有法子救回小姐。”刘玉洲急了,直截了当的说了大话。
“哦?”江县令用目光紧紧地盯住了刘玉洲,怀疑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大小姐被绑架的?”
江县令的话充满了怀疑的味道,刘玉洲不耐烦了,这事儿满城尽知,就这智商,还在办案子,也不怕丢人!因此,没好气的说道:“进城之时,城里就哄哄遍了,我要是不知,岂不是傻子!”
刘玉洲出口不逊,江县令脸色骤然间变得难看,嗅到空气中有火药的味道,褚父只好说道:“昨夜,我和夫人喝了点酒,睡了得很沉,今日一早起来的晚了一些,发现家中被盗,女儿也不见了。四处寻找不见,报到官府。”
“等到本县赶到,城门以开放多时,一点线索也没有。”江县令在一旁补充了一句。
“如果小侄没有算错,家中的贵重物品丢失了不少,折算重量,大约有七八百斤才是。”刘玉洲沉吟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听到刘玉洲如此肯定的话语,褚父一惊,急切地问道。
刘玉洲没有回答褚父的问话,继续问道:“都是何物?”
“金饼五百两,还有一只一尺高的金鼎,大约有千斤之数。”褚父回忆道。
“那就对了!”刘玉洲肯定的说道:“如果小侄没有疏漏,禇家还应失窃一物。”
“都在这里了,没有别的了!”褚父肯定的说道。
“请问,伯父家中是否有一具棺木,重量应在七八百斤?”刘玉洲问道。
褚父一愣,随即吩咐在一旁端着手巾的丫鬟,说道:“到后堂去看一看。”
丫鬟放下手巾,急匆匆的掀开通往后堂的角门珍珠帘,一闪身消失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丫鬟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惊慌的说道:“夫人的棺木还在,老爷的棺木不见了。”
“伯父的棺木肯定是香樟木的。”刘玉洲不假思索,立刻肯定的说道。
“未虑生,先虑死。乱世之中,谁也不知道有没有明天,人